当然,你放心,出了我这门,你们俩我从来没见过。”曹时初很识趣地说道,心想自己刚刚还可怜她呢,没想到人家一转头就能威胁自己了,真是浪费自己的感情。
不过曹时初今晚能看到荀修的笑话,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装模作样地给荀修把了脉,又给他仔细问诊一番,便神情凝重地说道:“这位老爷身上应该中了毒,一种名为‘清心’的奇毒,前朝时从外域流传过来的,只是因为毒性太阴损,后来官府下令禁了,我还以为已经失传了,却没想到还能在你身上见到……”
“什么?你说我是中了毒?”荀修顿时就惊得从座椅上跳了起来,双眼瞪得铜铃般大,这几年他因为这个毛病忍受了多少冷嘲热讽、吃了多少苦药?还连连被大夫诊断为不知缘由造成的,他还以为真的是因为亲眼目睹自己的新娘在大街上被烧死而落下了心理阴影,但现在,曹时初却告诉他,他并不是落下了阴影,而是被人下了毒!这让他如何不震惊?
荀修握紧的拳头把手心都抓破了,他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问:“到底是谁这么阴毒,给我下这种毒?要是被我查出来了,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任何男人得知自己不举是被人害的,都不可能冷静得下来。
荀修的夫人也很意外,丈夫不举居然是被人下了毒?她连忙问曹时初:“那时娘子,既然这毒快失传了,为什么还会出现?你觉得是什么人会得到这种毒药?最重要的是,你能不能配出解药?”
“解药?对!解药!这位……神医!我中的毒能解的吧?怎么解?”荀修一听见夫人询问解药,顿时顾不得追究是谁给他下的毒了,而是急着从曹时初嘴里得到期望的答案。
可惜啊,这毒本来就是曹时初下的,她又怎么可能会为荀修解毒?即使她能,但她不愿意啊。
因此她遗憾地摇了摇头,怜悯地对荀修道:“不好意思,我医术不精,只能勉强认出你中的是这种毒,却没办法给你配出解药。我毕竟只擅长治妇人病和接生,在解毒这方面实在没什么研究,你还是另请高明为好。”
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而一旦有了期望,却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很容易就会崩溃,荀修一听见曹时初的话,根本不想相信,猛扑到曹时初面前,喘着粗气质问道:“你怎么会配不出解药!你都能认出这种毒药,那一定就能解!你一定能解开我身上的毒……”
曹时初后退了几步,离得荀修远了些,说:“我知道你肯定很着急,很希望能解开这毒,但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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