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那就好。”蔺母顿时松了口气,虽然女儿成亲之后也跟女婿一起出过远门,但金州也太远了,她舍不得。
越凌宣说要去金州,就很快选好了离开的日期,离开的前一天晚上,蔺家人给他开践行宴。
越凌宣觉得自己要做的这件事要是失败了的话,那跟蔺父蔺母以及蔺时初以后就再也不可能见面了,心中很舍不得,难受极了,于是喝酒就喝得凶了,跟蔺父连喝了好几瓶酒,偏蔺父还觉得很过瘾,非要跟女婿斗酒,最后便斗得两个人都晕乎乎,连站都站不稳了。
还是蔺母和蔺时初生怕越凌宣第二天会头疼,出门不舒服,这才强行把两人各自带走了。
蔺时初半扶半抱着,把越凌宣带回了自己的院子,越凌宣长得人高马大,蔺时初如果不是本身有内力、力气大,根本拉不动他,偏偏他即使喝醉了,也不许下人们碰他,只允许蔺时初靠近。
蔺时初把人扔到了床上,吩咐清雪打热水来,越凌宣身上的酒味太重了,把她的屋子都熏得一股酒味,蔺时初十分嫌弃。
不过看在他明天就要离开,说不得就是永别的份上,蔺时初大发善心,用热水把他浑身擦了一遍。
擦着擦着,越凌宣忽然某个部位就有了反应。
他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成个亲又是有名无实的,喝得醉醺醺的时候,被蔺时初轻柔的动作擦遍全身,没反应才更会奇怪。
越凌宣脸上依旧是易容过后的模样,但即使易容了,以及挡不住他脸上浮现出来的薄红,他如今的模样比不得他真实的模样,但也清俊极了,这会儿他衣衫半褪,肌理分明的胸膛如隐若现,清俊有型的脸庞带着薄薄的红晕,模样十分诱人。
蔺时初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美、色当前,她也不过是一个俗人罢了,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酒后乱性呢,虽然现在不是她酒后,但她也想乱一乱。
“越凌宣?越凌宣?你意识还清醒吗?”蔺时初摸了摸他发烫的脸颊,俯下身轻轻地问他。
越凌宣听见她的声音,勉强睁开了眼睛,他明显已经意识不清了,平时明亮清澈的眼睛此时迷离湿润,仿佛懵懵懂懂的小狗狗,带着茫然和无辜。
蔺时初向来非常坚硬的心肠被他的眼睛一看,便如同被丘比特的箭射中了,被重重地击中。
“时、时初?”越凌宣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些微的沙哑,却十分好听,仿佛在蔺时初的心弦上弹奏的乐声,蔺时初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亲上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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