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侧身对罗管家揖一礼。
白大夫跟着说道:「正是,老管家尽可放心交给陈大夫,晓得,要是有空也会来王府之中照看他一二。」
罗管家笑眯眯的又说两句才离开。
院子里只剩下两名患者的家属和王府中的下人。
陈大夫心中仍旧有疑惑,试图从白大夫身上问出答案。
「前辈,如今咱们也算是同门师兄弟了吧?」
白大夫扫他一眼,浅浅颔首,「自然是的,师弟。」
「大师兄。」赶紧作揖先把名分给定下来。
白大夫回以一礼,「师弟,不必多礼。」
「大师兄,如今我们是同门师兄弟,师弟这里正好有一事不明,还请师兄不吝赐教。」
陈大夫略显急躁的开口。
白大夫看出他的一点心思,斟酌了一番,选择直言不讳,「为兄知道你想问什么。」
「大师兄,那您说说师弟是在为何事烦忧?师弟洗耳恭听。」陈大夫听了他的话后,反而有了那么一丝冷静理智。
白大夫说道:「无非是缝合术用动物尸体还是用人
尸。」
陈大夫佩服地连连夸。
「不愧是大师兄,难怪师父对您这般看重。」他在此刻倒是有了零星感触。
白大夫活了大几十年,人家说姜是老的辣,这句话还真没错,看看白大夫就知道;老了老了,不服输,学起东西来比年轻人还来劲儿。
他比白大夫年轻那么多,却没有白大夫的那份认真的专注力。
而且白大夫活得很通透,他多有不及。
这么算下来,他这个人确实是有那么些一无是处的感觉;不怪师父不想收下他,若是他有一个更好的在前面,他也不想收后面差强人意的弟子。
白大夫不骄不躁,淡定从容的说道:「师傅父对我们一样的看重,我们学的东西并无差别。」
「是,大师兄说的是。」
陈大夫回想这一路学的东西,确实跟白大夫是一样的,这么说来,师父对他确实挺看重。
「可大师兄,那方才的问题,可否为师弟解答一番?方才师弟见师父似乎有些生气。」
「师父既然让我们这么学,自然有她的道理,她在军营之中天天面对着军中将士,若是有重伤之人,必定要亲自上手,若非如此,师父的手法怎能如此娴熟?」
「由此可见,从人体上入手,熟练起来更快;动物也可做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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