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琇转身走向马车,整个人却悬空而起,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他将她拦腰抱起了。
“喂……我鞋袜是脏的……”
宋沅奚低眸看她,“谁让你急匆匆跑出来……”
他本来是要抱着她下马车,地面上都是小腿深的污水,谁知她见故人落难,急成这样,让他有一点点吃味。
姜晚琇只好拿过他手中的伞,小声说道,“我是说会弄脏你的衣衫……”
四目相对,一双狭眸深邃清冷,一双明眸灵动璀璨。
“你那么丑的时候我都不嫌弃,更何况脏。”宋沅奚挑了挑唇角,施施然上了马车。
姜晚琇眨巴眼,被噎的无话可说,却忍不住笑了笑。
上车,宋沅奚命冷寻打了清水来,褪下她的鞋袜。
“你别!我自己来,你去旁边待着!”姜晚琇小脸泛红。
宋沅奚却自顾自褪下她的鞋子,修长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纤纤玉足,深邃眸光里荡起一丝情动。
被他握住的玉足瞬间有些发热,姜晚琇耳根红透了。
被他这么看的,好像自己怎么了他一样。连忙双手捂住他的眼睛,“不准看。”却正好被人抱了一个满怀。
这人明明是那么冷傲,却让她溺死在他的宠溺里了。
……
澜州城外,安平大坝。
河水大涨,暴雨下的整个天色都暗了。
寒克辰站在坝前,轰隆隆的河水冲击声,总是让他心惊胆战,就怕一不小心,这里就塌了。
“天啊地啊,漫天神佛,这一次千万不要出事,安平大坝你就好好地,别塌,我的命可跟你拴在一起了。”
寒克辰念念叨叨。
正在此时,官差来报:“大人,您家人来探视您了。”
寒克辰说道,“都让他们别来了,这种时候来添什么乱。你们在这守着,本官去看看。”
“是。”
到了安平大坝附近的驿馆,寒夫人一见到他就关切说道,“夫君,听说澜州的百姓都撤了,是不是安平大坝要出事了,你……”
“呸,你个乌鸦嘴乱说什么!”寒克辰瞪了她一眼,“我没事,你们回去。”
寒夫人委屈说道:“你都半个月没回去了,我和孩子这不是担心你吗?再说澜州这边风声鹤唳的,你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你不能出事啊……”
“爹,安平大坝的情况到底怎样啊?”寒衣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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