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眼中的怒火褪去了一点,淡淡的说道:“你负责查出刺客的事情就好,索朗图的事情朕已经下旨让老四去负责了。”
又是南离夜,想到那日索朗图在朝中大臣面前说的一席话让他大失颜面,而老皇帝却一点芥蒂都没有。
念此,南夜殇心里的恨意更显,但还是一脸笑意道:“是,儿臣遵旨。”
等着南夜殇走了之后,看着他的背影,老皇帝叹了口气,烛火下他的目光没有了之前的混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
南夜殇的心腹太监守在一边,见着老皇帝这般深深的目光,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不敢言语。
这是姜晚琇在初云沅的第二天,青羽夫人以着她抚琴的名义,将她扣押在了宫中,又害怕她逃跑,时时的派一个宫人盯着。
虽然青羽夫人现在还很和善,但是被限制自由的滋味肯定是不好受的。
昨日晚间老皇帝并没有来青羽夫人的宫中,一大早的青羽夫人起的也格外的早一些,跟着姜晚琇用早膳,见着小姑娘的胃口不错,喝了一碗荷叶梗米粥,吃了几块糕点,淡淡的说道:
“昨日晚间宋沅奚都已经知道你我宫中,到了今日早晨却迟迟的没有表态接不接受我的条件,看来我估算错了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有软肋。”
这话分明是在为姜晚琇添堵的,虽然理智上让自己不去计较青羽夫人的话,心中还是有些介意,口中却说道:
“那是因为我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夫人接进宫里来的,如果我在宫中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可是要算进夫人的身上的,所以……世子知道夫人不会对我做什么、也不能对我怎么样,顶多是关着我一阵子罢了,却又不能关我一辈子,所以,根本就不能威胁到世子。”
青羽夫人见着姜晚琇略带狡黠的神情,嗤笑了一声,淡淡的扫了姜晚琇一眼,不知在想着什么。
中午的时候,姜晚琇再次的为云宇痕施针,比起昨日的神智迷迷糊糊,今日他倒是清醒了一些。
因为皇上那边传来旨意,让青羽夫人道养心殿去陪着用膳,所以此时在密室下面只有姜晚琇与云宇痕两个人。
“羽儿没有为难你吧。”
云宇痕的声音沙哑的厉害,粗粝的如同碾过的砂纸一般,这是声带被割伤多年以后都未曾能治愈的表现。
念此,姜晚琇淡淡道:“除了将我关在宫中之外,其他的好吃好喝的待着,倒是也没有为难我。”
虽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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