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几分怒气,语气仍然好不到哪里去。
“亏朕还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材,却不想也是阳奉阴违,那点小聪明全都用在了旁门左道上。”
月贵妃想起了方才张将军与她说的话,让她帮着赵子翔美言几句,犹豫了一下,还是道:“皇上,赵大人这样做,也是情有可原,不过是想让皇上开心罢了。”
“开心?”老皇帝哼了一声,“不把朕气死就不错了。”
“就是。”婉贵妃在一旁道:“月贵妃,你这是帮着赵子翔说话呢?他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皇上没把他处死,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月贵妃不理她,接着道:“皇上,赵大人正是知道皇上近日为西南之事甚是烦忧,所以才想办法将这惠州城变得更加太平一些,至于之前赵大人奴隶那些流民,这确实有错,不过臣妾倒是听说,赵大人也派人布施了清粥饭食,也算是功过相抵了。”
老皇帝渐渐冷静下来,听着月贵妃的话,沉思不语。
婉贵妃唯恐老皇帝因为月贵妃一两句话就绕过了赵子翔,连忙道:“皇上,话可不能说,你没有那些流民所说的吗?赵大人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布施粥饭,本来就是他身为朝廷命官的分内之事,而奴隶欺压迫害百姓,那更是不可原谅,这两件事,怎么可以用来功过相抵?”
见老皇帝的脸色又冷了下来,月贵妃心里把婉贵妃骂了无数遍。
这女人不跟自己作对就浑身不舒服吗?
“皇上,赵大人固然有错,但是这些年来,他将惠州城也算是打理得井井有条,都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皇上又向来以仁治天下,我想赵大人现在也已经知错了,皇上若是饶他一命,不仅能让赵大人更加为国卖命,而且这南越的文人也会感念皇上的仁慈,歌颂皇上的圣恩浩荡。”
老皇帝的表情已经有些松动了,月贵妃的话,他倒也确实听进去了。
婉贵妃气得咬牙,这个女人说得义正言辞,其实还不是只是为了保住赵子翔,卖张将军一个面子。
张将军跟赵子翔是亲戚,由张将军来跟老皇帝求情,那效果自然不一样。
老皇帝沉思片刻,道:“爱妃说得也有道理,这件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让赵子翔去把那些流民好好安置,这件事再办不好,朕摘了他的脑袋。”
月贵妃脸色一喜,连忙应下。
婉贵妃怒气冲冲地走出来,南离夜瞧见了,便问:“母妃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月贵妃那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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