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玩物,但是对在下,却是一件至关重要的药材,还望姑娘割爱,不管是钱财,还是其他条件,姑娘尽管可以提,我们诚心诚意,希望能有的商量。”
闻言,花十月柳眉轻挑了一下,笑意盈盈,“谁说星灵草对我就是一个玩物,它对公子爷至关重要,对我,同样不可或缺。”
料想到她定不会轻易给她,姜晚琇望着她,缓缓说道:
“姑娘是想抬价?我并没有贬低星灵草的价值,更没有否认星灵草对我的重要性,就是摆明了,十月姑娘尽管可以提价,不用抬,它就值得一个高价,倒不是因为它本身珍贵,而是因为姑娘若能割爱,就是帮了我大忙,我自然愿意竭力付出代价,十月姑娘无需如此。”
其实一般做买卖,看中一样东西都不会表现出非要不可,让人觉得它不值得那么高的价钱。
但是她就直接表示了星灵草非要不可,只要你给,随便你漫天开价。
因为星灵草,关系了姜裕的病情。
在姜晚琇心中,它就值得高价。
而且她断定花十月不简单,绕那些条条道道,不过是弄巧成拙,不如直接表示诚意。
花十月的眼神果然变了又变,落在姜晚琇身上,久久没有说话。
“公子爷果然非同一般,诚意十足。”花十月抿唇一笑,“只可惜,我想要的东西,你们给不起。”姜晚琇心底稍微安了几分。
就怕你无欲无求,只要有想要的东西,就好商量。
“我在胭脂楼十年,若是要钱,多少人愿意为我一掷千金,我不缺钱,要是想脱离这个烟花之地,这十年也不知道多少人曾经愿意纳我为妾,同行的姐妹们,大多在最风光的时候挑了一个富商嫁人,我却一直留在胭脂楼。”
说着,花十月脸上没了那种惯用的媚笑,清清淡淡的,望向姜晚琇,
“其实不用别人娶我,我攒的钱也就够离开胭脂楼,衣食无忧一辈子,金钱对我没用,权势就更不用提了,我这么一个小女子,难道还指望去当官吗?公子,我这么说,你还觉得,你能给得起我想要的东西?”
闻言,姜晚琇眼神一凝。
知道花十月说的不是谎话,从今天目睹的她的手段,十年时间,这女人攒下的钱足够离开胭脂楼,而且还说不准是个颇有家底的小富婆。
但是她却自甘堕落,宁愿在青楼当个花魁。
念此,姜晚琇想了想道:“难道,十月姑娘,想要人娶你为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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