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既然要做贱人,就别立牌坊啊!”
夏涵沫听了这话,是真的羞愤欲死了,若是说刚刚那番作态还有演戏的成分,这下子是真的让素兰戳到了痛处,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拉着她的姜晁,道:“士可杀,不可辱!今日你字字诛心,便是要我的命了,罢了罢了……”
说着就一头要往墙上撞过去,还好一旁的婢女眼疾手快,在最后关头拉了她一把,卸了几分力,却还是没能阻止她撞到了墙,额头顿时破了皮,血流出来。
姜晁见了如此凶险的一幕,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一下冲过去将夏涵沫抱住,见她额头一直出血,担忧地大叫着:“表妹,表妹……”
夏涵沫睁开双眼,有些迷蒙,眼里饱含泪水,颤抖着嘴唇,虚弱地道:“表哥……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沫儿只怪与你相遇太晚,你不要怪表嫂,她也是太爱你才会如此,便让我死了也好,免得大家都难受!”
姜晁听了这话,心疼的直抽抽,眼泪都跟着落了下来,他眼睁睁地看着夏涵沫晕厥在自己怀里,痛心地大叫道:“沫儿……”
婢女凑过去,探了一下夏涵沫的鼻息,才松了一口气道:“老爷放心,表小姐只是晕了过去,快些请大夫来吧,否则晚了怕真的救不回来了!”
姜晁赶紧将夏涵沫抱起来送到了书房内他平日里用来休憩的软榻上,又着李管家去请大夫,交代清楚了才转而对着素兰一脸恨意。
“我当你是个善良温婉的女人,却不曾想你这般心狠手辣,不仅要害我的晚琇,竟然还要逼死一个无辜的姑娘,你好狠毒的心啊!”
姜晁的怒意简直要吞没眼前依旧不知悔改的素兰。
素兰看着他,不可置信地摇着头,道:“夫君,您怎么能如此说我?夫妻十几年,难道抵不过你与这个女人十多天吗?”
“闭嘴,不要再跟我提什么夫妻多年,你何曾为我想过?你当着我的面侮辱沫儿,甚至要逼死她,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你真是自私自利,心胸狭窄到了极致!”
姜晁一心都想着夏涵沫晕倒之前说道那句话,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跟着绞疼了起来。
素兰眼泪模糊的看着姜晁,简直有些糊涂了,往日她只要说这样的话,姜晁必然会心生不忍,即便她犯了多大的错,他都会原谅她。
因为当年自己和他未婚便有了孩子,为了顾全他的名声,用了密药才让产期延后了近两个月,那所冒的风险之大,让姜晁一辈子都对她心怀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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