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声的抽泣着,从她脸上看不出半些作假的神色。
老夫人将目光收回,随即问道:“真是如此?”
程悦儿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我也是昨夜才拷问清楚地,说与了我母亲听,我母亲一时生气,将那婢女打死扔出了府,本想让我着今日上完香后明日去府中说清此事,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你们,当着众人的面,我也好还清清妹妹一个清白。”
众人听到这,也清楚了大概,现在回想起来,确实事情过于蹊跷......
“估计是,谁会偷汉子在别人家偷啊,”
“我看就是误会的,白清清也不像是会看上那家公子的人。”
........
站在屋外看好戏的小姐们一句句的闲说着。
听着议论的话语,老夫人皱了皱眉头,确实,事情发生的太过牵强了,随即双眼紧盯着程悦儿道:“程小姐所言属实?”
程悦儿没有半丝胆怯,“自自是实话,姜老夫人。”
做戏这种活,她干的太多了,怎样的情况都能从容应付下来。
老夫人紧蹙的眉头稍缓了一些,沉沉道:“既然是这样,那定是误会清清这丫头了。”
这时的白清清才走近前来,扑通一声跪倒在老夫人脚下,梨花带雨般的哭道:“老夫人,清清着实是冤枉的,清清再傻再无知,怎会干那样有辱宋家,有辱自己的事?”
老夫人起身拉起白清清,安抚的摸了摸她的手,看着白清清点了点头。
白清清继续哭腔道:“前面求了签,看签的僧人说是孙女是命苦之人,已逝的母亲因为心痛清清,一直不放心我,都不能在底下安生。”
闻言,老夫人心中一紧,提及她的女儿,老夫人次次都很心痛,这次听僧人这样说,不禁紧张起来,“签中,真是这样的说的?”
白清清注意到了老夫人的变化,知道这招很是管用,随即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哭诉道:“是的,外祖母不信,可叫那僧人来给您细说。”
老夫人轻摇了摇头,重叹了口气道:“那倒不必了,毕竟是佛家重地,不可过多的叨扰僧人。你的事我已知道,既然现在事情已说清,你以后就好生保护好自己才行。”
话落,白清清又跪了下来,朝着老夫人磕了一头道:“那外祖母不生清清的气了?清清还能一直陪伴老夫人左右吗?”
老夫人连忙起身,满眼心疼道:“当然可以,可怜的孩子,如若你受了委屈,我怎么向你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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