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穷凶极恶到连二十泰铢的押注都接受,理论上他们的上限投注就应该在两万到四万泰铢,这是一个最保险且又能实现利益最大化的数字。当然,这家赌场的经营者显然并不懂这些,他也不需要懂这些,他只需要引诱赌客尽可能的多下注就行了。这种赌场,可不会跟你真的玩概率,遇到明显比较有钱的赌客,他们当然会让你先尝尝甜头,当你的投注额大了,他们就开始收网,各种入流不入流的手段层出不穷。而如果你真的运气逆天,赢了
钱想走,对不起,下闷棍这种事情也就接踵而至了。要不然,为什么这种赌场都要开在这种又湿又潮的小巷子里?程煜估计,曼谷的所谓一百多家赌场里,像是这种不成器不入流的赌场应该也是少数,像是那种开在写字楼里,又或者开在高档酒店里的,才是主流。那种
赌场估计不会搞这些名堂,只要计算得当,做好运营,依靠概率就是可以赚钱的,并不需要搞这些花样。
不过,像是这种赌场,应该更容易问出像是克拉伦这种人的下落吧。
所以,程煜一上来就装作豪客,出手就是数也不数的一万多泰铢。
程煜注意到,领着他进来的那个人,看到自己押上去的一沓子泰铢,顿时冲着那个荷官使了个眼色,荷官也还以眼色,两人瞬间明白接下去应该如何操作。
荷官喊过买定离手之后,还特意用中国话对程煜告知了一下,然后才开始派牌。庄家的牌被一个押庄的赌客拿在了手里,而闲家的牌放在桌上,却是没人敢伸手,毕竟,程煜一个人的赌注就超过全桌的赌注了,理论上都是押注最大的人
看牌的,除非他自己放弃。
程煜就是那种选择放弃的人,他对荷官说:“直接翻开吧。”
荷官有些意外,但很快意识到,一万泰铢,绝不是这个中国赌客的正常出手,他只是在试水而已。
于是乎,荷官直接帮程煜把两张牌翻开了,一张King,一张8,算是很大的牌了。而拿了庄家牌的那个人,手里抓着一张7,然后在不停的搓着下边那张牌。这是程煜一直很难理解的东西,玩牌不就是直接翻开看结果就行的么?这么在手
里挤啊搓的,又不可能改变那张牌是什么的现实。这可不是薛定谔的猫,说什么在这张牌被揭开之前,它可能是从A到King的任何一张牌。搓到最后,却是张3,虽然两牌相加只有零点,但由于程煜的牌,两牌合计是八点,已经成了例牌,所以庄家干脆连增牌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输掉了这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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