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汐有此一问,盛红衣心中便了然了它的想法,她也不含糊,回答的毫不犹豫:
“我当然相信你不会害我,但谁知道你会不会被鬼槐给骗了?!”
谁知道花肥这事儿鬼槐能不能分一杯羹啊?
说不定鬼槐就是想着骗榕汐过来当花肥呢。
榕汐默然,因为盛红衣笃定的说出信任它的话,它松了口气,精神却为之一震。
只要盛红衣信它就行,至于信不信旁人,那不重要。
“也对,那咱们怎么办?”
既然师姐不信鬼槐,那它也没办法了,实际上,被师姐一说,它心里也直打鼓呢。
盛红衣掏了掏耳朵,半晌无言。
时至今日,她在想一个问题,她是不是把榕汐给带废了?
这家伙明明在弱溺谷的时候威风凛凛的,似水年华玩儿的溜溜的,至今于定还陷在里面呢。
这么一个厉害的角色,怎么出来以后看起来越来越傻了?
明明是它带路,反倒是问起她怎么办了?
她若是知道怎么办还在这里磨蹭么?
她想起了金朵儿,那厮以前跟着她的时候,也喜欢问她怎么办来着。
而盛红衣觉得,无论是金朵儿还是榕汐,面对其他人的时候,都还挺厉害。
所以,是怎么回事?
该说它们是信任她,还是太依赖她了呢。
盛红衣叹气,不想纠结这事儿了。
思索之间,她已经缓缓走到了那三头的彼岸花面前,低头看去,乍一眼和之前看到的彼岸花并无什么区别。
至于是双头的还是三头的,盛红衣表示自己真的没注意过。
这玩意儿一丛一丛的,每朵花都有盆那么大,且花瓣儿还一缕一缕的,显得特别的蓬勃,谁会注意这个?
“你把这事儿从头到尾给我说一遍,一点细节都不能漏了。”
还能怎么办?盛红衣也只能硬着头皮来,企图从榕汐的话里兴许能找到些线索。
榕汐无有不从,又细细把事情同盛红衣说了一遍。
盛红衣越听越无语,值得夸奖的是,榕汐说话还是很知道重点的,盛红衣一听就懂,不像金朵儿,期期艾艾的,东一榔头西一棒,每次跟金朵儿掰扯,盛红衣都觉得费劲。
不过,也是通过这件事,盛红衣再次肯定了一件事:
弱溺谷的妖都挺傻的。
各有各的傻,都只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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