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策在这事儿上对盛坪已经无言以对了。
连“胜之不武”都出来了。
啧啧啧。
再说了,如今的白霞公子都已经不是他俩了,早就已经有了新的白霞公子。
他居然还把这种“陈年小事”记在心上。
薛景策求饶的摇摇头,换了个话题:
“对了,你这徒弟修的是无情道?”
不是他对女修有偏见,而是女修相对于男修更加的感性细腻,他甚少看到年纪这么小的女修就心智坚定的做出选择的。
大多修无情道的女修,要么是过尽千帆后的无趣,要么是历尽沧桑后的顿悟,哪有刚开始就这般的,又不是青灯佛祖相伴的女尼。
薛景策提起这事儿,盛坪就想起了当时盛红衣说起这一茬的坚决,一贯颇有些玩世不恭之人,坚定起来是真的挺让人信服的。
哪怕,她是笑着说的,也掩盖不了她眼中的认真。
而且,逆徒虽然顽劣,但在大事面前,却非常谨慎,她说出的话便是做好的决定。
无论私下里他如何吐槽逆徒,但哪怕是在好友面前,他也是极尽维护。
“怎么,我徒弟不像是修无情道之人?她继承我的衣钵,同我一脉相承如何不对?”
“还有啊,我选择的徒弟,又怎么会轻易改变,我那也就是说说,实则,我们早就参透了,要道侣做什么?只会影响自己追随大道的脚步。”
实则,盛红衣当时是这么说的:
“要男人干什么?只会影响我搞钱和长生不老的速度。”
每每想起,盛坪都觉得逆徒实在是太粗鲁了,虽然这话越听越有道理,但,这种事可不兴说的如此直白的。
所以他把她的话修饰了一下,说给了薛景策听。
饶是如此,薛景策听完也是一个踉跄,脚下一滑,几片瓦片扑梭梭的落下。
他心有余悸又不可置信的看了盛坪一眼!
就离谱,怎么歪理还能被他这老友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这么说来,他这种有道侣的,都得去死了?
“我觉得你这想法很危险呀。”一个家族修士,有这样的想法,那是要断了盛家的根么?
他忍不住又上下打量着盛坪,总觉得他好像有点不认识他了。
他这一次来,是为了庆贺盛坪突破一事,两人数十年未见了。
然,这两天的相处,他发现盛坪居然变化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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