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咱家一样?”他幽幽的来了句,似在思考,又似极有兴趣。
他身边站着的赫然就是季睦,他朝着老者拱了拱手:
“师父,这个盛红衣确实不同寻常,几个月前,我就发现她同我一样,乃是亲灵之体,然,她好似并不知晓。”
“如今,事实证明,她就是亲灵体质,否则,如何在短短几个月内从炼气五层修士就筑基了?”
老者摸了摸胡须:
“嗯,确实有点意思,你不是跟她约了一起出门吗?到时候你好好瞅一瞅她。”
眼见季睦应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叫住自己的徒弟:
“对了,睦儿,你……最近练习一下面部表情,稍稍和善一点,人家小姑娘才十八岁,你成天拉着一张死人脸,是要吓死谁啊?”
“你莫要什么都还没打听出来,就把人姑娘给吓跑了。”
“若是当真同咱家一样,师父我呀,也想看看她呢。”
“若是合适,恰好我还缺个徒弟。”
季睦:“……师父,我就这样,这要是一个随便就被人冷脸吓跑的女子,我看她也不用修炼了,只适合当一朵养在温室的鲜花!”
“还有,你也别多想,那女子可不是好招惹的性子,你缺个徒弟,人家可未必缺个师父。”
说罢,理都不再理自己师父一下,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是留下老者生气的皱了皱鼻子,嫌弃的自言自语道:
“哼,冰块一样,老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想我这么爱热闹的性子,到了老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等我有了第二个徒弟,看我还理不理你!”
不远处,一个小道童糯糯道:
“长老,您可以和我说话呀。”
他也是季家人,平日跟在老者身边当道童,只不过便是季家人,大部分对季睦这种冰冷淡漠的性子也躲得远远儿的。
尤其,这道童的兄长和季睦是年龄相仿的族兄弟,小时候不知天高地厚,总要跟季睦切磋。
奈何,季睦是个手下不留情的,他那兄长被狠揍过三次后,就视季睦为恶虎。
这份恐惧大约是会传导的,这不这小道童见到季睦也跟见到大老虎一样。
畏惧不已。
是以,说是老者的小道童,但每次季睦在的时候,他都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棵草,能避多远避多远。
岂料,小道童说完这话,老者倒是傲娇起来,他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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