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坪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这逆徒,一副惬意的样子。
他顿时觉得气闷,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他一个当师父的,在外面奔忙,当徒弟的反而坐在这儿舒舒服服的看书?!
盛红衣从玉简中拔出心神之际,一眼就看到他师父静坐在她对面呢,而她手边的酒坛没了,唯余一个空了的酒杯。
盛红衣:“……师父?你来了怎么不叫我?”
说罢,她站起身,深深一揖:
“多谢师父一路的相护之恩,红衣这厢有礼了。”
盛坪喝着从徒弟手边夺来的酒:
“哼?少说漂亮话,来点实际的!”
说着,就伸出手。
盛坪早就发现了,他这逆徒就是个嘴把式,漂亮话不要钱,她什么都能说,实质的好处啥也没有。
简直抠搜到令人发指。
盛红衣:“什么?!”
盛坪点点那酒:“藏了好酒,怎么不知道孝敬师父?!”
盛红衣无言,这酒就是她前几日在城里买的啊,明明给他了,只不过自己扣留了几坛而已。
如今看来,是保不住了。
“师父,酒入愁肠,会腐蚀意志,莫要贪杯!”
盛红衣觉得她还能挣扎一下,她脸露担忧,“苦口婆心”的规劝。
灵酒难酿,尤其是高阶的,价钱自然不便宜。
是以,盛红衣也舍不得多买,自己统共就留了两坛最好的。
盛红衣觉得,哪怕是让她当场挥毫,绘两张符,都比把她的酒全都抢走的强。
盛坪连眼神都不想给盛红衣了,只冷笑道:
“逆徒,说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
盛红衣摸摸鼻子,无可奈何的把储物袋里另一坛酒拿出来奉上。
小眼神不甘又依依不舍的盯着那酒坛被师父收入囊中,她发誓,以后她要是再当着师父的面喝酒,她就是猪。
盛坪收缴了盛红衣的心头好,又欣赏了一回逆徒敢怒不敢言的眼神,他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多了,气也消了。
人果然不能委屈了自己,折腾别人果然能使自己快乐。
盛坪忽有所悟,他觉得这些年自己修为无法寸进就是因为自己可能洗心革面的太早了,偏要回来,坐镇盛家,可不就故步自封又很无聊么?
想当年,他在外当百面书生的时候,那日子何等的洒脱,修炼进益虽然不快,但也绝对谈不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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