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和一篮子的荷花,嗔怪的望了许玥一眼,毫不见外。
人与人之间是有眼缘一说的,她就瞅许玥顺眼,早就当成了自家子侄,恨不得这株玉树生于门庭。
爱之重之。
“许久不到您家来,不带些礼,怕老夫人不让我进门呢。”许玥伸手,整理花篮中歪斜的一株粉荷,轻笑着回答。
“谁不让你进来?”
余老夫人笑吟吟的开口:
“只你这个大忙人,听说你家那条街每日堵的水泄不通,忙着待客都来不及,哪里有闲工夫想起我这个糟老婆子来。”
说着,假做生气哼了一声。
提到这个,许玥凑近了一些,郑重的下拜一礼,让余老夫人惊了一惊,忙让她起来,许玥起身道:
“正是要谢过老夫人教导之恩。”
“这话从何说起?”余老夫人好奇的问,思忖自己什么时候教过许玥,还未想到,就听许玥揭晓了答案:
“老夫人不记得了,当初您叫我如何分辨来客,什么礼能收,什么礼不能收,这段时日可不就用上了。”
她又换上了轻松的语气:
“古人有一字之师,老夫人教我为人处世之道,也该是我的恩师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余老夫人大笑不止。
好一会儿才道:
“这可不成,乱了辈分了!”
两人说了片刻的话,许玥婉拒了余老夫人邀请,一起去静室给天尊老爷念经,言道朝中有困扰的事情,所以要去拜见师公。
“这样我便不可留你了。”
一路陪着余尚书走到如今,余老夫人并不简单,念及朝上发生的大事情,还有眼前徒孙立下的大功,心中暗叹:
这朝堂上的衮衮诸公,一日也安静不下来。
指着一旁的食盒道:
“你师公在书房里呢,把这些点心也给他带过去吧,好生告诉他,是你来了才有这好处,不然一口也不许吃。”
“人年纪大了,牙齿不坚,吃甜的太多不好。”
许玥好笑的应了是。
到了书房,余尚书一身柔软的棉袍——上次皇庄收的棉花,贵妃将一部分纺成了棉布,赏给了大臣和宗亲。
他正在用小铲子给桌上的植物松土,抬抬手让徒孙坐下。
良久。
放下小铲,拍拍手,看见食盒上的标记,眼睛一亮:“是冠芳斋的点心。”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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