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再嫁乃是常事,而且,女子能干的何止能顶门立户,有时遇到敌兵突袭,还会上战场杀敌呢。你若是能干多智,乃是我的福气,我岂是那等不能容人的小人。”
秦鸢推了他一下,小声道:“那都是我的不是,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侯爷的君子之腹了,再说我见你和娘都说要好好教导宝珠妹妹规矩,想着也是和京中人家一般都要讲求“规矩”二字的,难免想要避忌些。”
顾靖晖笑道:“都是我的不是才是,我忘了你比我小许多,又是新妇,难免事事小心。娘和我约束宝珠,无非是因她要在京中择婿,总不能再这么着不着调,让她学规矩也是要杀杀她的性子。再则娘说顾家以后要转换门庭,日后要从文,要多与文官打交道,那些表面规矩只怕都少不得,不然日后只怕要吃亏。旁人我管不着,你我之间大可不必如此。”
说着揽住秦鸢认真道:“我喜欢你管我的事,为我谋划为我操持,我觉着我不再是孤身一个,只是你就难免要劳累些了。”
秦鸢强自压下心中波涛汹涌,笑道:“那个做当家主母的不要筹划操持呢,我得了夫君和娘的信任,自然当尽力而为,只是人各有长短,总有不能的事,我本事有限,无法面面俱到。”
顾靖晖忍不住叹道:“你已胜出旁人太多,我起初期望的也不过是能生儿育女的妻子罢了,你做的事我都看在眼中,听在耳内,记在心上。就是闲着无事,听旁人议论,也知道夫妻之间能相敬如宾已是极佳了,你我之间心意相通,你又如此聪慧可人,我可不会生在福中不知福。”
秦鸢脸上热的厉害,道:“夫君这番话,让我有些飘飘然了。”
顾靖晖笑道:“真的吗?还没有喝酒呢,你就飘飘欲仙了,亏我还专门问人要了这酒来让你尝尝。”
说着提起酒瓶来给她看。
秦鸢看是封好的银瓶,奇怪地问:“这是什么酒?”
顾靖晖道:“这是大黄米酿的稠酒,加了桂花和一些药材,酒味酸甜,北地的老幼妇孺经常喝这个,很不错,加了黄桃之类煮了味道更佳。”
秦鸢好奇地眨了眨眼。
“不知能不能喝惯。”
顾侯爷道:“不如试试。”
“好,”秦鸢点点头,今夜顾侯爷一心想要让她多了解塞北的风土人情,她自然不会扫兴。
顾侯爷打开酒瓶倒酒入壶,真个煮起酒来。
秦鸢就笑。
顾侯爷问:“你笑什么?”
秦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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