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甩上车门,绕到驾驶位,给自己系上安全带,才恨铁不成钢似的回答他。
“就跟你说的一样,你就是喝死在这里她也不知道!烈女怕缠郎,您就是太老实了!观砚小姐跟您分手,您就分手。”
“我没同意……”沙哑的破碎的,醉酒的男人又自言自语:“没同意……”
“那就去找她!去给她哭!去求求她,让她心软!总比您现在这样强,您这样…怎么赢薄少。”张阳收回目光启动了车子。
秦肆本来不想去,不想成为让观砚讨厌的烦人虫,可是听到他最后那句话,原本制止的手缩了回来,重新窝在了副驾驶位上面。
他不知道该怎么挽回,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好家里人的偏见,好像只有张阳说的办法,求她心软……
但观砚会心软吗?
秦肆呼吸着喷洒的酒气,半耷拉眼皮,在清醒和昏醉中浑浑噩噩的觉得这样做不对,可他脑子太乱了,在听说薄二最近经常去找观砚,他的脑子就乱成一团无法思考。
明明…明明那是他的女朋友。
明明…明明那也是他的好朋友。
兄弟抢自己的女朋友?
如此狗血撬墙角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秦肆乱糟糟的根本无法应对,只想每天醉生梦死不用面对。
观砚就住在商圈最中心的宝格丽酒店,这里交通方便,最主要是距离乔念他们住的莱茵小区近。
她住的顶层套房,按道理说有单独的电梯,没有客人允许的情况下酒店不会放人上去打扰她。
但是从她住进去开始就变成了不一般的情况。
因为薄景行开始来找她。
一开始观砚不见。
但那个男人被拒绝了也从不生气,隔天再来,一直坚持了一个多星期,才通过前台的内线电话联系她。
“我想跟你谈一下珊瑚岛的事情,顺便帮薄峥从你这里拿奥德赛海洋公司的资料。”
“观砚,不是骚扰,你方便的话见一面吧。”
对方语气诚恳,态度端正,再加上又是正事,她挂断电话就让客房部放人上来。
薄景行确实带了资料过来,一见面就很识趣的在会客厅找了个位置坐下,就开始说起和奥德赛公司打官司的近况,以及想找观砚问问国际法律上这种事情有没有更好的处理办法……
他全程眼睛没有乱瞟,坐姿端正,谈吐得体,期间没有表现出任何越界的举动,也没说过任何暧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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