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嘴角翘的,哎呦,这眼光柔得都要滴水儿了,啧啧,程姑娘到底跟您说了啥?您说出来让小的也高兴高兴。”
虽然少青已经知道了程晚现在当官了,可他还是习惯称呼程晚为程姑娘。
程晚把顾煜放下来,“顾晏,我想跟你借辆马车,去官仆营把分给我的俩庶仆领回来,然后再来你这儿把岁岁带走。”
顾煜太小了,程晚不想带着他去官仆营这种地方。
“程姑娘,小的去帮您领吧,那地儿小的去过,保准给您领俩老实能干的庶仆回来!您就在这儿和小少爷玩儿、等小的回来就成。”少青还不知道顾晏和程晚的关系已经有了突破式进展,为顾晏,他操碎了心,不放过任何一个能让程晚和顾晏多待一会儿的机会。
程晚面露迟疑,顾晏像是明白程晚在担忧什么,嗓音温和,“让他去吧,官仆营不属于正经官衙,里面的管事是个人精,向来只做自己的份内事,从不轻易得罪人。”
程晚放下心,她确实是担心少青拿着她的牙牌去,里面的人会难为少青。
程晚从自己身上背着的小布包中取出自己的牙牌,递给少青,“那就麻烦你了,少青。”
牙牌已经被加上了吊坠挂绳,只是现在不是上值,程晚就没把它系在腰间。
少青微躬身,笑眯眯地接过牙牌,“不麻烦,小的这就出发,大概半个时辰后回来。”
少青走了,他以为他帮程晚去领庶仆,程晚和顾晏就可以以顾煜为桥梁,加深一下感情,可他没想到在他走后不久,程晚把顾煜和顾晏“扔下”也走了。
程晚往徐知念家去了。
程晚去找徐知念不是为了邀请徐知念一家参加明日的酒席,而是想和好闺蜜分享一下她谈恋爱了。
明日的酒席,程晚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邀请穆尧、顾晏、茅郡守和徐知念一家。
穆尧,他是睿王的继承人,代表着睿王的态度,睿王已经帮着程晚打压了明着反对程晚当官的主要势力。
可凡事有个度,睿王是凉州的最高掌权者,他不可能太过明显地表现出对程晚当官的支持。倘若穆世子明日去参加程家办的酒席,恐怕物极必反,会惹得朔阳城的官员对程晚更加反感厌恶,对睿王也会产生不满。
而且残酷一些说,当前的程晚还没有资格让睿王为了支持她而致其他官员的态度完全不顾。
所以程晚没有自讨没趣,压根没和穆尧提她家明日要办酒席这事儿。
对茅郡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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