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本侯?
另外,你既如此怕本侯,当初又怎敢意图毁了本侯的科考路?”
张方海将脑袋缩得更厉害了。
两息后,张方海又微微伸出一点头,轻声说了句什么。
程晚眉头微皱,正要开口问张方海嘀咕了什么,金金就在她脑子里说道:“主人,他说他是被威胁的,他不敢不听话。”
程晚笑了,可眼中却无丝毫笑意。
当日张方海在考场外的种种表现,可一点都不像是被威胁了。
“张方海,你是个聪明人,不然之前也不会顺着本侯的话指认背后之人是太子少师邬良才。本侯来这里不是为了再看一遍你装无辜、卖可怜的。”程晚蹲下身子,伸手拽起张方海的后衣领,嗓音平静:“那人是谁?许了你什么好处?”
“那人是太子少师邬良才,这不是侯爷您亲自审出来的吗?至于什么好处?没有,我是被威胁的,我......”
张方海陡然间对上程晚阴戾幽寒的眼睛,身子一下子僵住不敢再挣扎,原本到嘴边的话也不敢再继续说了。
“张方海,本侯在决定与你互结之前,调查过你,你兄弟姐妹不少,你儿子刚满五岁。”
张方海瞳孔骤缩。
“张方海,聪明人犯一次让自己后悔终生的错就够了,你觉得呢?”
张方海嘴唇颤动,一时说不出话。
“你......你不会的,昭平侯,你、你是个好人,你做不出伤及我家人的事......”
程晚挑眉轻笑,笑声愉悦:“我是个好人?”
张方海赶紧点头:“是!您是好人!您有一颗仁慈之心!昭......”
“那你为何害本侯?”程晚笑容一收,盯着张方海的眼睛,脸上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张方海眼皮颤抖,不敢直视程晚的眼睛,但更不敢将眼睛移开。
程晚松开张方海的衣领,让张方海的脑袋顺着她松开的力道重重地砸在稻草堆上:“张方海,告诉本侯,那人是谁?许了你什么好处?本侯保证不迁怒你的家人。”
张方海张了张嘴巴,又合上,复又张开,脏污的脸上浮现出极致的纠结和痛苦。
“昭平侯,我、我真的不能说,我说了,那位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家人的。
我是受了利诱,可昭平侯,我也是真的不敢拒绝那位。
昭平侯,我知道我罪有应得,我不敢奢求您的原谅,我愿意下辈子做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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