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敏双眼赤红,此时对“阿文哥”的恨意达到了顶峰。
她实在没想到她当时不过是随口念叨了两句,她自己都快忘记的事,居然被这人记在了心里,还当众抖落了出来。
钱永康暂时压下对付敏的杀意,面无表情地看向程晚。
“程大人,你不过是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本官劝你适可而止。
否则本官也不能保证你今日是否能竖着回家。”
程晚扯动唇角:“钱大人是打算杀人灭口?”
“阿文哥”面上一慌,本能地躲在程晚身后:“程大人,你说了要保我平安的!”
“阿文哥”很后悔。
他就不该受这女子的蛊惑,信了这女子的邪,竟在钱大人的地盘对钱大人不利。
“怕什么?我是睿王亲王的官身,钱大人不敢对我怎么样。”程晚轻笑出声。
“阿文哥”瞅着钱永康越来狠厉的眼神,吓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凑近程晚用气声道:“姑奶奶,你少说两句吧,先服个软呢?”
程晚摇摇头:“不行呢,这软服不了一点。”
“阿文哥”面如土灰,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活不过今日了。
钱永康往后退了几步,而后阴冷一笑:
“本官倒是要见识见识程大人的骨头是不是像程大人的嘴这般硬!
程晚为了帮其兄长脱罪,欲行不轨之事!
来人,将程晚就地格杀!”
“你要格杀谁?”
茅郡守面无表情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带进来了一阵凌厉的冷风。
“郡......郡......”钱永康不可置信地看着突然出现在此处的茅郡守,两腿一软,当即面朝茅郡守跪了下来。
跟在茅郡守后面进来的徐卓诚靠近程晚,轻声道:“怎么样?没受伤吧?”
程晚摇摇头,朝徐卓诚竖起大拇指,笑容灿烂:“徐叔,你们来得正正好!”
可不是正正好吗?
正好赶上钱永康胆大包天地要擅自格杀官员。
这下可无论如何也抵不了赖了。
不过若徐卓诚和茅郡守没来,程晚也有办法解局就是了。
退一万步说,她的刀就在门口放着呢。
那不是摆设。
不能杀人,用来威胁吓唬人一点问题没有。
当然,拔刀那是下下策。
“阿文哥”目瞪口呆地看着眨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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