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放出消息说他们上门是来和我们求合作的,这更像是金融老手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轮值董事伍明哲觉得正梦容的推测太不符合现实了,一个16岁大的孩子能做到这个地步?
正厚生没有护着正梦容,而是笑眯眯地看着正梦容,让她自己来解释。
接收到父亲信号的正梦容说:“伍总,这事其实我也不相信,但萨普他们一行人来我们公司的事情除了他们本公司的人知道之外,还有谁?”
“制造恐慌的消息该不会是他们自己人卖给媒体的吧?”
办公室里面的人集体陷入了沉默。
“简单排除下就知道,我们的人之中,除了骆垚会不按常理出牌之外,我想不出还有其他人敢这么做。”
伍明哲吸了一口气,叹道:“你别说,还真的有这个可能。”
“蒸发了十五亿斯喀戎币,我们的学霸好像无情碾压了对方啊!”正厚生摇头苦笑。
“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知道骆垚有没有做干净?对方会不会查到他。”
正厚生有些担心了起来,其他人脸色也不好看了。
他们现在庆幸,华记没有上市了,否则,对方绝对会以牙还牙进行报复。
与此同时,AS公司。
萨普的上司重重地把当天的股价报表摔在了萨普面前。
“你这次去华记是不是跟别人泄露过?”
萨普看了报表上的数据,两眼一黑,差点没有晕过去。
“没有,我谁都没有说过,包括我的家人,都不知道我回去华记,他们只知道我出去出差了!”萨普其实在喝酒的时候跟朋友提起过要去华记的事情,但现在他坚决不会说出来。
光他们公司就蒸发了八亿的市值,要是说出来,饭碗不保不说,还有可能被公司起诉。
这个锅,他才不会背。
“我觉得这是有人恶意做空我们,有让技术人员去追查交易账户吗?”
萨普的上司“哼”了一声后说:“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去查吗?”
“在发现不对劲的第一时间里面,我们的技术人员就去追查了交易账户。”
“但对方的交易地址跳转了足足有20个国家,很明显对方使用了轮叫调度算法,用轮叫的方式依次将请求调度不同到不同的服务器上,所以我们才会找不到对方的IP地址,不仅如此,对方还十分地高明地隐藏了路由前缀,让我们毫无规律可循。”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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