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秀生怕泡泡的叫声吸引了人过来,赶紧出声呵斥:“喊什么喊,我是看到你头发上落了一只飞虫,我在帮你把飞虫抓了,不识好人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周文秀刚才扯了好大一撮头发,泡泡头皮都红了一片,她疼得止不住哭。
“泡泡,怎么了…”孟宁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来。
周文秀心虚了,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赶紧走了。
跑得比兔子还快。
孟宁下楼时,就没见到周文秀了。
“泡泡,怎么哭了。”孟宁走过去,心疼又心急。
“妈妈,疼。”泡泡捂着自己的脑袋。
孟宁拿开泡泡的手一看,惊道:“怎么回事?谁干的?”
泡泡头顶少了的头发,很明显,头皮红了一片。
泡泡哭着说:“是姨婆,姨婆说抓飞虫,扯得我好疼。”
孟宁见周文秀不见了,又气又疑惑,这周文秀来到底做什么。
“妈妈给你消毒,一会儿就好了。”
孟宁先带着泡泡去处理,处理好后,去找孟母,询问周文秀到底来做什么。
孟母说:“就是来诉苦吧,说杨柳怎么怎么样,她和你大姨父怎么怎么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是可怜人。”
孟宁问:“就没说点其它的?”
“没有。”孟母好奇:“小宁,怎么了?”
“没什么。”孟宁也猜不到周文秀想干什么。
孟母踌躇着说:“小宁,你和女婿的婚期定下来了,妈想问问你,你真想好了吗?”
孟母心里觉得很不安,当初就失败过一次的婚姻,总觉得不会那么顺利。
最主要的还是两家社会地位太过悬殊了。
孟宁走到窗边,看到窗外细雨,语气怅然地说:“妈,婚期越近,我心里越不安,不平等的社会地位,是会让我产生一定自卑,可我喜欢他,错过了他,我知道这辈子都再也找不到一个我爱的、又爱我的男人。”
孟宁的心里是很复杂的,婚期定下后,方琼来找她商量过婚礼的细节,处处都显示着对她的尊重。
这让孟宁很惭愧。
孟母看着孟宁,叹口气说:“小宁,妈希望你幸福,以前我觉得门当户对很重要,有时候想想,门当户对,那都是不和睦的借口,这要不和睦的,就算是门当户对,也不一定长久,妈永远是你的后盾,咱们光脚的,还怕穿鞋的?”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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