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修顿时泄气,往沙发上一坐,欲求不满地说:“以后把你这表姐给拉黑了。”
这马上要上高速了,突然来个急刹车,是个男人都得带点情绪啊。
孟宁笑了,伸手摸了摸傅廷修的脸,没好气地说:“你这精力从杭州回到京市,还没用完呢?一天到晚,尽想床上那点事,给我出去,我接电话。”
傅廷修也就嘴上硬气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地出去。
孟宁接通电话:“表姐,有事?”
话音刚落,杨柳就在电话那头哭起来了:“孟宁,朱军真的是混蛋,我各种办法都试了,也想办法去抓他工作上的把柄,都没有用,他又去家里跟我爸妈吵,我现在都不敢回家了,我能去你那里吗?”
“可是我不在家啊。”孟宁为难地说:“要不这样吧,表姐,你先找个酒店住一下吧。”
“你没在家?我听我妈说,你和小姨不是已经从杭州回来了吗?”杨柳就是打听到这一点,才给孟宁打电话的。
“是回来了,只是,我们现在住在傅廷修家里,没回水沐天城。”孟宁说:“这事说来有点复杂,要不,你还是去酒店?”
“那行吧。”杨柳在电话里抱怨:“孟宁,我跟朱军这一闹,身边朋友都没什么了,也就跟你发发牢骚,你不会也嫌弃我唠叨吧?”
“不会不会。”孟宁就是觉得唠叨,那也不能说出来啊。
杨柳处于神经脆弱的阶段,说不定不经意的一句话,一个举动,都能成为压死对方的最后一根稻草。
王梅就是最好的例子。
王梅跳楼自杀后,王父王母为了向玛歌会所索要赔偿款,煽动社会舆论,在会所门口拉横幅,王母举着王梅的遗像坐在门口,还摆了不少花圈。
王梅父母在网络上卖惨,控诉玛歌会所黑心,玛歌会所为了息事宁人,选择了妥协,最后给了一百万赔偿款才罢休。
孟宁看到过热搜,也很气愤,可她感觉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她就只有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王家二老,压榨掉王梅最后一丝价值,拿着一百万赔偿款回了老家。
当一个人的力量渺小时,人间的惨剧,除了看着,真的是无能为力。
电话里,杨柳说:“孟宁,明天我生日,你能来陪我过生日吗?”
杨柳都这样说了,孟宁又岂能拒绝?
“好,明天晚上吗?白天我得去公司。”
“嗯,晚上,那明天晚上见。”杨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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