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如果现在收了加工费,万一加工就绪的狼皮不是你的,我就亏大了,到时候,真正的货主拿着我写了字儿的条子找我要货,我可没有办法。再说一张狼皮3000多元,加工费还不及其中的一只角,如果真正的货主拿不到货,要我赔钱怎么办?
难道我不是真正的货主,还是假货主不成?刘三桂听店老板这么讲很不是滋味,他很烦地反问。
店老板不再答腔,样子镇定地忙活。
刘三桂走近陈蕊说,你跟我作证,说我是真正的货主。陈蕊走出店门,又回过头讲,说什么都不行,店老板不认人,只认他签了字儿的条子,您还是回去拿吧!
刘三桂说,我哪有买车票的钱?陈蕊便掏出买车票的钱给他:刘猎户,我就在这里等,您快回去取那张条子。
刘三桂只得这么办,他走出陈蕊的视线,陈蕊又希望他再次在她的视线中出现,可是到了中午,还不见刘三桂来。
陈蕊也饿,就在旁边副食门店买点零食吃了。再等到下午,仍不见刘三桂来;到了太阳落山的黄昏,还是不见刘三桂出现。
陈蕊非常失望,便打算放弃这件事,又考虑做一件狼皮袄对于母亲御寒特别的重要,便回转身,走进门店,对店老板说,如果上午那个男人把你写了字儿的条子拿来了,您就告诉他,我家在南街14号,让他去找我。因为这张加工就绪的狼皮是我要,由他卖给我,我出钱,所以让他找我。
店老板便拿起笔,把这个姑娘所说的门牌号码写在一个小本子上,心想:只要那男人给了条子,又给狼皮加工费,我就交货,至于你们之间谁买谁卖的事儿我懒得理睬。
第二天上午,刘三桂果然把那张条子拿到这个“皮革加工门店”来了,可是店老板不在,伙计叫他等会儿,到了中午店老板才回来,看了那条子说,你昨天下午怎么不来?害得那个姑娘在这里等了一整天。刘三桂说有事,耽搁了。是什么事,他不好意思说,他昨天回去找到那张条子,打算立即到镇上乘车赶来的,可身上没有买车票的钱,最近又没有打猎,身上真是可以“清贫”了,找人借,又不好开口。
妻子叫他打开房里的那只藏鲜鸡蛋的坛子,他过去一摸,掏出14个鸡蛋,按5角钱一个卖,可卖12元,到城里往返车票都够了。
可是把鸡蛋拿到镇上卖,一时半刻卖不走,有的只买两三个,有的买四五个不等,直到下午5点,才卖完,这么晚了,他当然不去城里。这些过程他不便说出来,店老板也不会问,只问他带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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