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踢了几脚,也意识到方良不高兴,瞟一眼方良的脸上布满阴云,他知趣地低着头,跟方良一起走出林子。
方良有些烦他,还在心里数落:这个家伙又哑又笨,要不是指望福利院每月给点看管费,老子不会收他。方良不时睃视他,发现他充满了摆弄猎枪的欲望。既然如此,还是让他摆弄吧。方良就把这支没上子弹的猎枪递给何好,何好还挺精的,接过猎枪就拉开弹膛看,里面是空的,他便撑开食指和拇指在方良面前晃一晃,然后又指向弹膛。
方良体会到,何好是找他要子弹上膛。方良摇头,表示没有子弹。其实他系在腰间的皮囊里还有几颗,但他不想给,因为真子弹给了何好不安全,何好意气用事,一有闪失,谁担责任?可总得让他放几枪吧!要不让他玩几回真的,他又怎么能够学会打猎?
方良心里矛盾,忽然想起了一个万全之策,便带何好到镇上去购买麻药子弹,麻药子弹一旦上膛,即使不慎走火,打了人,也不致命。为了安全起见,方良教他上了麻药子弹,就把猎枪给他。
其时,天色尚早,何好拿起猎枪脸上堆满了笑容,他面向林子反复做了几个手势,方良明白了,他要用这杆上了麻药子弹的猎枪钻进林子,守候那只逃逸的狐狸。方良对他不抱希望,但也考虑到:万一何好用麻药子弹击中狐狸,狐狸只会麻倒,不会死去,要是麻药过一阵子失去效能,狐狸翻身站起,还会逃跑。方良不想陪他狩猎,便钻进林子扯几根葛藤给何好,何好不明白,方良便做缚动物的动作,他总算明白了,提起猎枪,向方良行了个点头礼,便独自钻进阴森森的杂木丛林。
方良还在生何好的闷气,晚上回到家,妻子问他怎么不见何好,他说:那家伙又哑又笨,我带他到林子里眼看一只狐狸就要撞到我的猎枪口子上,在关键时刻,他不冷静,趁我不注意,抢着手扣动扳机,结果,狐狸没有打中,反而吥跑了,你说烦人不烦人?妻子不再吱声,吃晚饭时,他又提起何好,方良说不管他,料想他饿一晚上不会死人吧!
妻子挺关心他,追问他到哪里去了。方良说,他拿着上了麻药子弹的猎枪钻进林子,犟着劲儿守候、追击那只逃窜的狐狸,真是痴心妄想,他有能耐猎取那只狐狸,我服了他。
何好一个人在林子里,该不会出什么事吧?要是出了事你有责任,也不好向福利院交差。妻子心里不踏实,不时数落几句。方良仍强调说:没有问题,我原来担心他使用猎枪会误伤人,现在猎Q弹膛里装的是麻药子弹,我只是让他练习,不让他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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