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悄没声儿地走近红荼的睡房,磕响门扇。
是谁?屋里传出红荼疑窦的话音。
是我!矮胖帮手直言不讳。
是胖子呀!这么晚你来干什么?红荼不肯开门,说要是你进来了,两个孤男寡女在一起授受不清喽,有事明天再说吧!
有急事要进来说。胖子迫不及待地再次叩门对她讲。
红荼点亮豆油灯,犹豫再三地打开了门,说这么晚了,要是帅英他爸赶回来碰见了多难堪?
梅斌不会回,梅斌已经把你忘了。胖子这么说,算是有备而来,他想乘虚而入,是因为了解他们夫妻之间的情况。
我开门让你进来,就是听你说这个的么?你有什么事快说呀!红荼因为平时就瞧不起干粗事的他,所以有些不耐烦地讲。
胖子色迷迷地看了红荼一眼,突然凑近桌台吹灭灯,拐过去将红荼紧紧抱住,说老板娘,我来没有他事,就是爱上你了。
在黑灯瞎火中,他凸起嘴唇本想“咂”她的脸,却碰上了她的耳根。红荼的男人许久没有回,也就没有干那种事,现在胖子瞅准机会来了,她也自然有点想,但又考虑,不可便宜了胖子。便说,你要那个可以,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快说。胖子为了风流快活,准备妥协。
你以后不要提工钱的事,做了这事,就抵消了工钱。红荼这么说,她还真的不是一盏损油的灯。
行啦!老板娘。胖子的那只手极不老实,已经摸到她的下身了,还自信地说:我虽然三十来岁,仍然是童子身,比你的那位强得多。红荼把他摸来的手一搡,说你快把门闩推上。
于是胖子松开她走过去,又返回来,这天晚上的红荼就整个儿属于胖子了。胖子干事更加起劲,可生意仍然不好,可他与红荼却情好日密了。
凡事只要莫做,做了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迟早他人也知。有天晚上竟然被瘦个帮手发现了,他自然吃醋,听见红荼与胖子娇声莺啭地说话,之后房里又传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由吃醋到气恼,故意将那房门“橐橐”地揣上两脚就走开了,弄得红荼和胖子惊慌失措,胖子连忙抓拉自己的衣服,赤裸着身子钻进床底下。
然后,红荼点亮灯披衣下床问是谁敲门,可是没有回音。打开门就着灯光看,门外什么也没有。她回到房里反闩上门,然后叫出床底下非常狼狈的胖子。胖子低声说,我还以为你家的那一位回来了。
这么晚了,他不会回来。红荼说着,从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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