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击那只麂子。又听到“啊”的一声,那麂子像人一样发出惨叫,然后滚落到陡崖下。
王猛握着发烫的土铳非常激动,又有些惶恐地朝那儿走去,可是走近那猎物,他头脑“嗡”的一下像被人重击了一锤,掉头就跑,才走几步,被一条葛藤绊着摔了一跤,他站起来,自我发问,该往哪里跑哦?跑也跑不脱。
于是,他又返回陡崖下的那道深沟,伸手摸一摸这只误中了土铳子弹的“麂子”,却不是麂子,是一个翻穿着麂皮大衣的肥胖青年人,摸着他血污的鼻孔,尚有一丝气息,王猛就立即背起他朝山下奔跑。
此刻,还发现他中弹后翻滚下来的沟底上方的陡崖上还有一把土铳,这个村除了自已,没有其他人打猎,那把土铳是哪来的,莫非是梅湖村胡长喜借给这个肥胖青年人打猎的?这闪念般的猜测又有什么作用?他背着这个青年人火速下山,之后大喊,我王猛失手用土铳打了人喽。
许多村民都围过来,一看王猛背着的是青年屠夫蒯司明,很快就叫来车子,将他送往山外城镇的一所医院,可是在医生抢救之前,他就停止了呼吸。
无法脱离干系的王猛,叫来家人和村民处理后事,他走进派出所,交了土铳,交待了他误杀蒯司明的案由事实。民警立即到案发地——王家婆村那座大山的陡崖边和下面的深沟组织勘查,他们在陡崖上捡到了那把筑满了药的土铳。至深夜11时,他们打着电筒把与这把土铳有关的人员,梅湖村的胡长喜带到了派出所查问案情。
之后,以非法租借猎具和麂皮大衣导致误伤人并致人死亡为由,将他押送县城看守所拘留15天。
在提审胡长喜时,民警问他是否办理了捕杀祸害人畜的野生动物许可证,他想起蒯司明借土铳打猎是为了用猎物讨好刘梅,便胡说王家坡村的刘梅正在替他办,可是把刘梅传唤来,刘梅说根本没有这回事,却又扯不清楚,这样刘梅也没有脱离被拘留关押的干系。
闯下大祸的王猛非常后悔,他对办案民警讲的就是一句话:一切责任由我个人承担,蹲监杀头我来受,放了刘梅吧。
胡说。办案民警把桌子一拍,板起脸孔吼叫:法律不是儿戏,她负多大的责任,不由你说了算。
此后,王猛不再说话,心里说不出是一种啥滋味,不知该埋怨自己,还是埋怨刘梅,要不是自己过于激动、大意,连人和动物都没有看清楚就放铳,决不会酿成惨祸。
当然,要不是刘梅让我进山,希望除掉那只害人的鹞鹰,我也不会缠上这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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