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同位心理考虑的,假如我是一条泥鳅,别人抓我回家烹制菜肴,这便是一死,虽然满足了人的口福,但是这么死非常难受。为了免除无辜泥鳅的死罪,我才放泥鳅的生,有什么不好的呢?
别人笑得非常厉害,还反问:你会变成泥鳅吗?之后不容他解释,便报以鄙夷的神态。
但是熊梓照样做这种善事,许多人认为帮助人就是做好事、善事,却不把帮助动物看成是做好事、善事。譬如发现你放生,尤其是放那些可食动物的生,别人甚至认为你神经出了毛病,都以异样的目光看你,让你活动得很局促。熊梓最初就是这样,每放一次生,别人都会议论好久,仿佛他犯了什么错似的。后来,在别人的印象里,他似乎改正了这种“错误”,只有人看见他上市购那些活物,却不见他放生,这不就是说,他也开荤了?已被影响成一个正常的人。但事实上不是这样,他30多年来放生做好事的愿力出现了一种奇迹。
有一天晚上,熊梓悄悄地流泪,是因为白天有人见他给泥蛙放生,就说他是傻子,这话传到他家人耳里,也指责他不该做那种“傻事”,泥蛙肉味鲜美,抓着上市可卖个好价钱。熊梓不解释,只暗自伤心:认为杀生的人太糊涂了,不明白杀它者即是慢性自杀的道理。但他也很苦闷,每次放生什么总会被人发现,之后便成了人们饭后的谈资。这会儿,他慢慢地瞌睡了,一只蟋蟀在窗边叫,他怕隔墙的嘎子过来抓,以至弄伤了它,便把房门合上,挂了闩儿,这样他便睡踏实了。渐渐地一个鹤发童颜老者朝他走来,满脸绽笑地说:熊梓呀,别发愁,我给一套衣服你穿上,保管人家不再指责你充满慈悲的行为。什么宝贝衣服会有这么灵验?熊梓不怎么相信。那老者手一抻,一套白色的衣服就抓在手上。他说:我要它变什么颜色就变什么颜色,我要它无色就无色。熊梓看着那套白衣服问:会有这么神?
会。老者笑着回答:我现在让它变成黑色就会变成黑色。只见老者默念“变黑”二字,那套衣服像被浓墨浸染了一样,霎时像一堆乌云。忽然,老者将这套衣服罩在身上,连两个脚掌都遮没了,他口中不知默念什么,渐渐地就无影无踪了。熊梓问他到哪儿去了,老者说我不就在你的面前吗?说这话时,熊梓还感到一股气流冲在自己的脸上,可就是看不见老者形迹。真是太奇怪了,熊梓连连发问:老人家,你是用什么办法隐身的呢?老者嘿嘿大笑:你想一想就会明白。蓦地熊梓感觉老者在用手拍他的肩膀,还发出“噗噗”的响声,可就是看不见老者的手,熊梓将他的手一把抓住,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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