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嘞。吴越菲自豪地讲,抓个鬼人?派出所民警用专车送我回来。几个人就一齐恭维她,你还蛮有面子哩!歌唱得好,有一副金嗓子,民警都巴结你。
吴越菲心里高兴,脸便涨红,微嗔地讲,你们莫瞎说。
吴越菲引产出院后,直接赴清风派出所找到贺斌,单独坐在他的办公室里说,我已经和唐远方告吹了。
贺斌却说,我可没有叫你把唐远方甩了,你自己要甩他。吴越菲低声讲,当然与你无关,没有直接的关系,却有间接的关系,那是因为我心里有你了,又听你上次在送我回俱乐部的车上说了那番话,我就毫不犹豫,快刀斩乱麻地和唐远方断绝了关系。
那好吧!你看得上我这个经常抓坏人的好人,我就认了。贺斌立马从座位上站起来,握着吴越菲的手说,我这就算和你牵手了。
吴越菲感受到一股男性的很有穿透力的温暖,较之于她曾接触过的唐远方的那种感觉要心仪得多;眼下的这种更阳刚的、更适合于她的、更让她渴望的盈盈一握的温暖正一点点地渗透她。她感到非常幸福,不知说什么好,一双丹凤眼正妩媚地看着贺斌。她不说话,脸上现出的一对甜甜的酒窝便是回答她的最甜蜜的话语。
贺斌立马松开抓住他的手,低声而有力地说,这儿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你先回单位上班,我会经常去看你的。
吴越菲走出大门,她的心却留在贺斌这里。不久,他们也就成了花前月下的一对情侣,继续发展到谈婚论嫁的程度。
就在这种时候,闹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吴越菲在工人俱乐部上台演出结束卸装之际,男同事熊问柳有点好色,避着人悄然伸出咸猪手抱住正欲离开化妆室的吴越菲强行接吻。
这是一天晚上,竟然被来接她的站在暗处的男友——清风派出所民警贺斌发现了。他大喝一声,他妈的,就伸手揪住了熊问柳,喝令他跪在卸装室,对他一顿拳打脚踢,已然是鼻血喷涌鼻青脸肿的熊问柳见敌不过膀大腰圆的贺斌,却不敢吱声。
吴越菲站在一边吓得惊叫,贺斌正在气头上,却也不客气地掴她一耳光,骂道,你这个骚货,你不骚,人家会想你的心事吗?
吴越菲只流眼泪,再也不吭声了,正拔腿就走,贺斌一把拉住她的手朝俱乐部门前场子走几步,指着泊在泊车位上的小车,用命令的口气说,上车!
吴越菲坐上了副驾驶座,在贺斌启动车子开往他家所在镇政府大院的路上,她忽然哽咽着说,并不像你说的,我骚,是人家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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