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上的缓冲期,也是希望他能够有充足的时间去向家里解释清楚,包括我们之间存在的一些问题,比如关于白雪……总之,我已经尽可能地站在他的角度考虑了。”
“我目光平静地看着他,缓缓开口说道:‘如果孩子由我来带走,以你现在的工作以及个人条件,在咱们安顺市想再找一个爱人并非难事,说不定还能遇到比我各方面都更为出色的女子呢。然而,倘若孩子留在你身旁,那你的择偶范围恐怕就得大大缩小了。’本以为这番话能让他冷静思考一下现实情况,谁曾想,话音刚落,他整个人瞬间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暴跳如雷起来。
只见他满脸怒容地质问道:“你跟我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早就已经找好了下家不成?”我不禁感到一阵无奈与委屈,深吸一口气后回应道:‘你这话说得未免太难听了些。我们之间走到如今这般田地,完全是因为咱俩自身存在的问题,根本不存在所谓的第三者啊!咱俩相识相知这么多年,你应当清楚知晓我的品性为人如何,况且我也是个有女儿的母亲呀,在咱们这样一个小小的地方,人们的闲言碎语就能把人淹死,我又怎敢行为不检、举止不当,从而给自己的女儿落下让人指指点点的把柄呢?就算我日后带着女儿生活,也绝不会轻易地跟随便什么人组建新的家庭。’说完,我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希望他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肖乐继续说道:“他当时一脸怒气地瞪着我,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一个字都不信’,那模样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像是聋子似的完全听不进去,他那颗脑袋简直就如同被坚硬无比的铁块死死焊接住了,任何言语、任何道理都无法渗透进去哪怕一丝一毫。他只是机械般地重复着同一个问题——‘那个人到底是谁’!”
“面对如此顽固不化且蛮不讲理的他,我心里很烦,也懒得搭理。再加上那会儿我心里正惦记着如何去安抚白雪,哪还有心思跟他在这里纠缠不休啊!于是,我当机立断,决定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谈话。可谁能想到,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却突然像发了疯一样冲过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手机。看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似乎笃定我此刻正在与某个男人聊得火热朝天,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他谈论离婚的事情。”
这时,一直静静聆听的曲知遥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即便情况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但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他最终动起手来了呢?”
他突然提出要看我的手机,我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将手机紧紧护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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