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清石他们来到二楼,所有人立即愣住了,这个时候的奎奎正苦笑着在二楼的大厅的中间,头上插满了鲜花,脸上被抹得黑不溜秋的,像是一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大神,一群女孩还在用锅灰在他的脸上修补着。
“石头!快给奎奎检查一下!这是受什么刺激了?”老广担心的道。
“奎奎难道得了失心疯?”金清石想了想道。
“应该不可能!奎奎一定是被这些美女迷惑了!掉进了盘丝洞里!”老谢摇了摇头道。
“啥盘丝洞啊!老谢你就瞎忽悠!你没到奎奎表情很痛苦吗?”强子道。
“这不是痛苦的表情!应该是有点“二”才对!”小志晃着脑袋道。
“我看你才点二呢!奎奎现在是一只小蜜蜂,飞在花丛中!”金清石笑着道。
“奎奎!奎奎!你还认识我们吗?”老广大叫着道。
“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奎奎立即大叫着道。
“哦!看来他还没疯!”老广认真的向着大家点了点头道。
美女一边大笑着一边推着奎奎向着阿依莲的房间走去。
在阿依莲的闺房里,她身穿一身红色外衣,用彩线在上面绣着龙凤、鸟、鱼及花卉等各种图案。头带环形银花冠、银围帕、银发簪、银插针、银顶花、银花梳、银耳环,满头银饰繁花似锦、富丽至及。
颈部、胸部、腰部、两只手腕都带着精美绝伦的银饰品,颤枝银花一片银光闪烁,花姿绰约。
而此时在阿依莲楚楚动人的小脸上却挂满的泪珠,她拿着手帕跪在父母的身前一边流泪一边唱着:“爹啊!娘啊!您把女儿当朵花,一尺五寸抚养大。花了钱来费了心,女儿哪忍离开家。爹啊!娘啊!抬头望见满天星,低头想起父母恩。为儿花了多少钱,为儿*了多少心。”
这个时候一个三十岁女人向着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唱道:“后园有棵离娘树,离爹离娘无其数;后园有朵离娘花,离了穷家到富家!”
“哭爹娘”、“哭哥嫂”、“哭姐妹”、“哭叔伯”、“哭陪客”、“哭媒人”、“哭梳头”、“哭祖宗”,一滴滴泪水、一首首歌谣,把苗族哭嫁的场景表达的淋淋尽致!
强子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小声的道:“大喜的日子!心怎么这么酸呢?”
“唉!虽然听不懂她们唱什么!可是却感受到了离别的心痛!”金清石点了点头道。
“怎么感觉我像是黄世仁在抢白毛女呢?”奎奎小声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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