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了两份血样之后,方子业道:“贤哥,所以说,你之前提出的,截肢完成后,单下肢远端的高量溶栓的原理是可行的。”
为什么要截肢?一般情况下,是近端出血严重,且远端的动脉发生了严重的栓塞,导致血运不畅。
下肢继续残留,会加重失血,且不断回流的静脉会带来代谢废物。
截肢是比较好的一种止血方式,且将即将坏死的下肢残端脱离患者的循环组织。
“pci对心脏冠脉栓塞都有效,局部的高量溶栓药物,不可能没有效果。”
“而且反正是截肢后的局部,反而容错率更高。”
“我们尝试了好多次,最后发现,数倍甚至二十倍以内的正常溶栓药量,脱离肉身之后,都是安全的。”
“并且,这些药物在几个小时内就可以自动‘代谢’完毕。”聂明贤道。
说完这个,聂明贤又是一屁股坐了下来,靠着椅子背,感慨道:“我这也算是,终于在离开汉市之前,把它搞出来了。”
“不算违期,更不算提了裤子就走。”
方子业最晚到来,所以吴轩奇和聂明贤两人肯能是看足了,但方子业还没看饱,依旧在仔细地看个不停。
而且从各个角度都开始拍摄起了照片。
这一刻必然是具有历史意义的,值得各种手段去纪念。
这个装置,虽然小巧,而且是改装,但必然是方子业目前为止,最伟大的发明,没有之一。
毁损伤和功能重建术术式的开发,都比不过它有意义。
方子业很清楚,并不是它的技术有多么原创,改装以及原理的推敲固然很难,但肯定比不过两种术式的开发。
但之所以它的意义比两种术式更加伟大,是因为它的便捷性。
便捷性,是任何一个时代和社会都必须要考量的。
人从步行到驯服马、驴,突破了个体速度的限制,借助于马驴这工具的力量,让自己的速度不再局限于人体本能。
再到制造马车和驴车,人装载货物的能力也不再局限于个体的肉身力量负重前行。
骑马和骑驴很难么?难也不难,肯定比驯服野马和野驴简单,普通人也可以学着去骑,这就是打破了门槛。
类比于毁损伤和功能重建术两种术式,其实就是相对高门槛的东西,想要掌握这两个术式,目前根据动物试验室里的统计数据统计结果——
只有掌握了4级清创术的专业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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