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之前我提问的问题,我在这里详细地给各位同道解释几句。毁损伤保肢术的想法,的确是我最先提出来的。”
段宏站起来,胖胖的身材看起来有点像常见的肥胖隔壁中年大叔,甚至有点敦厚。
然而此刻段宏的气质并非常人所能及,不威不怒,声音宏亮:“但提出想法不代表占有想法,我也的确邀请了一些高手做过毁损伤的保肢术,也的确成功地为保住了肢体。”
“但保住肢体的活性和能为肢体重建功能,这是两码子事儿。且我成功保肢的这些病例中,也有其他教授、包括子业的一部分功劳,且这些助益是不可替代的。”
“如果我没记错与邓勇教授上一次私下交流时的内容,邓勇教授说过,自从三月份以来,中南医院接诊的毁损伤,暂时还无一例截肢病例。”
“这样的团队实力,堪称省内最顶尖级。”
段宏站起来给方子业背书后,就彻底坐实了方子业所在团队的综合能力,也是确定了这个临床技术课题的真实性。
台下的哗然声逐渐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三五成群的低语声。
方子业手术直播时开展的‘手法复位’技术,只便于快速处理骨折,只是让骨折的手术质量变得更高。
很多顶级的教学医院早就脱离了单纯做骨折手术的‘低级阶段’,因此处于可学可不学的摇摆期。
但很显然,毁损伤的保肢与截肢选择,以后将是全新衡量综合实力的指标。
‘毁损伤’病例的增加,是由于科学技术的发展,导致了高暴力损伤的发生率,是高能量加重了损伤的程度。
科技发展的利弊双刃,导致了科学的发展永远不会停步,因此,在车速越来越快,在建筑越来越高的新时代里,毁损伤的患者只会增加而不会减少。
这是全世界经济发展必然的选择。
毕竟无论再如何强调安全,华国和全世界也不可能回到过去的车马慢,书信传达的时代。
段宏给了众人差不多半分钟的讨论和消化的时间后,又是非常谨慎地提问道:“方医生,我还有两个与你刚刚分享的专科理论不相干的问题,希望方医生能够回答一下。”
“问题也都很简单。”
方子业几乎是秒回,笑靥:“段老师您说。”
“第一,就是我们科室啊,接诊过几例毁损伤的患者,也保肢成功了,但目前不知道后续该如何处理,如果方医生你方便的话,可以来我们同济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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