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都快赶得上一些副教授了。
这并不是夸张!
方子业则是早就暴露过,所以也不怕申涛的夸奖,而是默默地把一笔超过了200+的学识点收入了囊中后,又加点到了康复科基础理论中,把康复科的基础理论,冲击到了4级的阶段。
“子业,大恩不言谢。”
“我岳母说,她现在的感觉还蛮不错,手术后,一点都不痛。”董东星术后在手术室外等着,接到了自己的岳母后,就这么对方子业说。
“不痛是我们镇痛做得好,采取了术前就预先镇痛的无痛管理原则,痛不痛,不是评价手术好坏的关键,而是要看片子,看固定的稳定程度,看后续的康复治疗。”
“当然啦,肯定不是要伱们去找,这些都是我们医生的事情,你们要做好的,就是宽慰患者,让她敢于康复训练,鼓励她,并且在前期帮忙做辅助训练。”方子业的康复学基础理论提升后,在总套路上,说得那是一套一套的。
就有点专业。
正好董东星就喜欢方子业这样的专业:“那就,辛苦子业你了啊,你办事,我是一百个放心的。”
“多的不说,端午的时候,一起抽空喝酒!你来我家。一定得来。”董东星点了点方子业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丝丝的恳求,仿佛是有点低声下气。
这就是求人啊。
即便是自己的铁兄弟,最好的朋友,但在有求于人的时候,也会先短半截,这并非下贱,而是人之常情。
“喝酒之后,就不提这件事了,行不?”方子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大褂衣领,低头随意地说。
“好啊。”董东星道,但也没几分底气。
董东星在自己的岳母即将接受手术后,又找了自己的人际关系,再次打探了一下这个手术的难度。
得到的结果,让董东星不得不重视自己这个同学给自己带来的情谊。
就一句话,如果恩市所有的医生都一口咬死自己不会这样的手术,你去告状都没用。
甚至你告申涛也没用,申涛就是下来做对口帮扶的,不是本院的职工,不负责高难度术式的开展,而只是负责,复杂术式的教学。
“唉,你这么说话的话,我觉得我们的交情会浅了。以后也会变得越来越陌生。”方子业突然抬头,这么讲了一句,然后就走开,交给董东星收拾自己的情绪。
欠下人情债的是他董东星,不是方子业,所以要调整心态的,就是董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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