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出气筒,方子业从来不反驳什么。
扫码结账后,申涛心情明显好多了,说:“子业,谢谢啊,耽搁你很久时间了。”
“没有没有,谢谢师叔请我喝酒呢。只是师叔你这酒量?”
“我算是挨不着边。”方子业道。
八两五十三度的白酒,十二瓶啤酒,在方子业的认知里,已经算是非常生猛了。
但申涛却很少喝酒。
“其实我酒量不错,但很早之前就有轻微的脂肪肝,只是不好酒,所以平时基本不喝。”
“今天也算是喝了个痛快吧。”
“子业,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散了吧?”申涛如此建议。
“申老师,那我们打车一起回去。”方子业点头。
“好!~我也要去休息一下。”申涛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虽然是一股酒精的味道,可他看不出来任何的醉意,走路也没有蹒跚之意,应该是喝得刚好的程度,还可以往里面灌,可能是稍微有点点头晕的地步。
回到了小区之后,方子业就直接与申涛别过。
蹭了一顿没有特别意义的酒,浪费了些时间,方子业也没时间去吐槽和回顾,而是进了小区后,方子业就给兰天罗与揭翰两人发信息问。
“袁门三人行。”是三个人的讨论小组的名字。
“揭翰,天罗,在忙吗?”
“师父有给你们说过,他最近出去,是干嘛去了么?”方子业问。
兰天罗没回复,揭翰回了:“好像是去了隔壁省一趟,不过具体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老师没有说。”
“但我和天罗都猜测,可能是和近期公布的面上课题基金资助名单有关。”
“今年师父的面上课题还是没有拿到,之前的青年基金又快结题了,如果明年还没有面上序贯的话,明年的师父,就可能没有带学生的资格了。”揭翰仿佛是认真研究过这件事。
“师父是什么都没说过是吧?”方子业追问。
自己不在汉市,袁威宏如果是私下里讲过什么,方子业没有顺风耳,是肯定听不到的。
“嗯,师父和邓勇教授一样,基本上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呀。情绪管理大师。”揭翰抿着嘴巴回。
“但其实还好,反正明年老师即便可以有带学生资格,也没有带学生的名额,今年不是强行换了个天罗嘛,后面两年都不能带。”揭翰又安抚着方子业。
“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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