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结果了。
方子业结束实验的时间是下午的四点钟,他特意拍了个照,纪念了一下自己深入了长达一个月多的实验室和操作台,然后心情松懈地走出了至少花了大几十万的动物实验中心……
心情莫名地有一种松快感。
就好像是农民终于是完成了春耕播种,就只等着收获的那种心理!
“师父,我们组目前在研的动物实验操作,我都已经做完成了。后面就只等着过来收结果了。”方子业给袁威宏发着‘结业’消息。
今天正好是周三,袁威宏估计是在门诊。
“辛苦了,晚上一起吃饭为你庆功。”
“这段时间,本科生的教学已经开始了,你师父我也着实抽不开身,你还要去实验室带教伱的两个师弟。的确是非常累。”
“做完了就好,可以暂时松懈休息一阵子,等着这个月结束,去下乡再休息。”袁威宏还是很关心方子业的,一连回了三条信息。
自然也有点心疼。
目前,他的课题组,就只有方子业一个闯将,揭翰和兰天罗与方子业的年龄差有两年,根本不能够随时替补,他们两个还处于打基础的阶段,这就是没办法的事情。
袁威宏的脆弱,不仅仅是身为老师,而且组内的人员,也还很少很少。
袁威宏现在还要为副教授的副高教学职称以及研究员的正高职称做准备,并且,他还要筹备博士研究生导师的资格奋斗,争取能够在揭翰硕士三年级毕业的时候,从一众博士研究生导师的带教名额中,杀出一条血路,不让方子业去年遇到的困境重现。
袁威宏也是不能休息的。
“师父,今天的门诊病人多吗?”方子业快步离开实验室后,先沿着马路牙子走一段,然后再打车。
完成了一个阶段性的任务,也得和老师好好地聊一聊后续的规划,比如说关心一下袁威宏后续要申请的面上课题是什么。
“还好嘞,现在天罗已经慢慢成长起来了,他也能学着你的样子,看一两个。”
“很不错欸。”袁威宏给兰天罗在方子业这里拉着加分印象。
方子业则问:“师父,天罗的面试应该过了吧,前面两天,我是实在没有空出实验室,之前一批小鼠中的两只,差点就挂了,我就没怎么敢出来。”
其实作为师兄,本该在兰天罗进行硕士复试前,传授给他一些经验的,但是的确是老鼠有问题,这死了一两只,可心疼啊,一两万块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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