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男医生有五个,谁也不知道她的统计学是哪个学科老师教授的。
“所以到底该不该去呢?”楚思思深思道。
“你说什么?当然不去啦。”刘田田皱了皱眉,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楚思思,顺手夹起一片将她饭盒里的鳗鱼送到自己嘴边。
“如果明知道一个人要自寻短见,难道真的可以见死不救吗?”
“楚大小姐不要圣母心,别忘了,好心办坏事,话说我们刘大警官是怎么教你的,就你这样平日里柔柔弱弱的,真到那种时候你就算去了又能救得了谁?”
“可是我总觉得不对劲,不瞒你说,我其实挺能理解沈医生的,如果知道一个人……或者说如果一个认识的人明确告诉我他要死了,而在那个时候我知道他在何处,我觉得我会不安,绝不可能当作不知道。”
“哪怕那是个陷阱?”
“陷阱?”
“比如说是把你骗过去然后伤害你?”
“啊……”楚思思一脸震惊,“这……倒也不是没可能,从人性的角度来说,各种邪恶都是有可能会出现的,但是如果一个人是认识的,就好像沈医生和郝晓,大家都是花园桥医院的,也算是熟人,犯罪这种情况就不适合在这个情景下讨论了。”
“单纯,真单纯。”刘田田摇摇头,“沐医生怎么想?”
“我?我去了啊。”沐春继续看着书,同时耳朵里听着黑胶唱机里流淌的音乐,当前正在演奏的是贝多芬得《春天奏鸣曲》,奥依斯特拉赫的琴声优雅和煦,潋滟动听。
“你那不算,我们的问题是如果知道可能是虚惊一场是不是还要去,或者说更直接一点吧,在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要走极端的时候要不要去趟这种浑水。”
“老师,你觉得不好回答可以不回答的。”楚思思着急道。
沐春仍是把头埋在书后,无精打采地回答,“去呀,如果我觉得该去的话我就会去的。”
“看吧,老师也这么说。”因为有了沐春的支持,楚思思抿着嘴唇看了刘田田一眼,眼角闪过一抹光艳,自信又勇敢。
“你们都是……疯子。大概都忘了去年那些事了吧,还记得那个骗了一群女生聚会后来死了好几个的事了吗?这个世道坏人很多的,我们是医生,不是警察好不好。”
“可是那个画家的事怎么说,如果不是老师赶过去,那个行尸症画家恐怕会变成真的尸体。”
“你说丁家俊?那家伙毕竟是病人,那时候他太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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