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到了那间屋子,关着门,从门底的缝隙可看出屋里有光。鬼人们都感到有些不妙,纷纷退后了几步,泽海升站在前面,手刚抬起要去开门,似乎迅速经过了一场思想斗争,结果也狼狈地退到了后面,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道:“小月大人您...您请...”
方天慕冷蔑地盯了他一眼,伸手将杜小月拨到自己身后,径直的抓住了把手,干脆利索地将门拉开,屋子的确是间普通的屋子,一张桌子,一张床。桌子边,背对着门口坐着一个人,这让穿着紧身的服饰,但袖口和裤口都较为宽肥,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一头披散开来的长长的白发,但那白发也十分诡异,不断有发丝以一缕缕的形式变红,然后变白,再变红,而变红的时候,发丝会滴落下来一滴或者两滴血。
桌子的另一边是长长,但准确的说,那是长长的“皮囊”,众人这才想起,屋子里除了桌子和床也没有其它东西了,那么椅子呢?这人坐着的椅子从哪来的,仔细一看,杜小月吓得躲到了方天慕身后,那人坐着的椅子,是用人骨临时造成的,那是长长的骨头。
巴谱没忍住,一时脱口说道:“不是医女!”
方天慕向前走了一步,与此同时,杜小月忽的一声尖叫,她的心脏被一个物什直接贯穿,由于是心脏,那血液喷的快而剧烈,方天慕迅速将其抱住,好在她是恶灵体,直流血,却不死。
仔细一看,那个物什原来是只鸟,有蝙蝠的翅膀,也有猫咪的爪子和鹦鹉的头颅,但全身比较小。
方才杜小月心脏喷出的献血刚好有一些溅落在桌子上,那个由骨头制成的砚台里,那人伸手一抓,竟把那只怪异的鸟抓成了一根长着羽毛的毛笔,他蘸着砚台里的献血,写起画起了什么东西。
方天慕心里一恼,不动作,身边气场自成刀刃,瞬间将桌子和床都切成了两半,却切不开那人坐着的骨椅,杜小月丢失的血肉爬了回来,只是衣服上的血迹依旧新鲜。
那人终于转回了身子,二十六七的男子,皮肤极白,面容不说俊美,但算是标正,他的眼黒里有两个环,里面的小环是红色,外面的环是白色,都罩在瞳孔之外,他的声音却相当动人,任何一个女人听之都会深深入迷,仿佛是春日里一声羌笛,悠远而又不乏深沉,又如冬雪中的一团火花,给人以温暖和希冀,他歪坐在骨椅上,望着杜小月说道:“你果真有血,也有船的气味(恶灵是不会有血液的),你身上的诅咒,怎会减弱如此之多。”
杜小月站起身来,靠在方天慕身边,心里发慌,她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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