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便落到了她的鞋子上,“你的脚?”
季宴礼问的是沈倾半月前外出办事儿受伤的的事情。她之前出去做任务,结果碰到了一场倭人欺负一个国人女孩子。
她上去救人,将那几个欺负人的倭人打死,她的脚也因此伤了骨,养了一段时间。
期间季宴礼也不知道打哪里听一个洋人医生说喝排骨有利于恢复,便天天命厨房的人熬排骨汤给沈倾喝。
排骨汤很好喝,但是架不住天天喝,喝多了总会腻味儿。
沈倾就怕季宴礼再逼她喝排骨汤,当即拍着胸脯保证,“不碍事,该好早就好了。”
要是再不好,她每天喝排骨汤都得喝吐了去。
季宴礼“嗯”了一声,没再过问。反而将目光落在她写的对联上,“沈倾,你过来。”
沈倾一看他平铺宣纸要拿毛笔,就知道他又要指点她写毛笔字了。
沈倾原本想过去的脚步微微一顿,脸色扭曲。
卧操!
太可怕了。
不会又要拘着她写毛笔字吧。
她也太惨了,大过年的就不能放过他们吗。
季宴礼瞧着沈倾愣在原地,不由挑眉,“愣着做什么,过来。”
沈倾话在嘴里打了个转,“三爷,我突然想起来我手里的活还没有干完……”
季宴礼放冷了态度,默眸微凝沉声道,“过来。”
她哪里有什么活没干完,不过是想同院子里的弟兄八卦闲脚,当他不知道。
沈倾一见季宴礼这样,立马就怂了。她眨了眨眼狗腿道,“三爷,我忽然想起来我又不忙了。”
说着,赶紧走了过去。
季宴礼:“……”
他当即就被气笑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沈倾在他面前,就是个典型的欺软怕硬。
他若是纵着她些,她便会胆子大一些。但凡他露出任何不悦的表情,她会秒怂。
这见风使舵的本事,被她使得炉火纯青。
沈倾走过去,尽量控制自己面部的表情,笑眯眯的问,“三爷,您叫我何事?”
季宴礼指着她写过的对联,挑挑拣拣的拿出来几张,“这几个,你重新写。”
沈倾脸色一垮,“为何?”
这已经是她尽力写的做好的了。
季宴礼指着她的字,“这里的笔锋太重,这里多了一横,这里这个勾不对……”
待季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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