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心情笑出来,“属下死不足惜,但是三爷不能有事儿。只要三爷没事儿,属下便心满意足了。”
起码季宴礼无事,便有能耐让前方浴血奋战的抗战先辈吃饱穿暖。
沈倾心满意足了。
她没死,季宴礼也避开了和梦里的致命一击。
大厅里混乱不堪,歹人不止一个。沈倾的伤口在流血,等不及将那些杂碎清理完。
季宴礼抱住沈倾,趁着玻璃被枪声震破之际,直接朝着窗户的方向跳了下去。
沈清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后背一阵剧痛,季宴礼半抱着沈倾,一个轻巧落地,滚及一旁。
季宴礼跳出去的时候,只顾护着沈倾,自己却被碎玻璃扎到了手臂,划了长长一道口子。
“三爷。”
沈倾瞪大眼睛,瞧着季宴礼的流血的手臂,心中心中一震,心头翻滚。
有一块玻璃插的深,季宴礼疼的闷哼了一声。沈倾这时候也顾不得自己的后背了,赶紧拿了自己事先踹在怀中的纱布镊子。
“三爷,你忍忍,我帮您处理伤口。”
沈倾咬牙,用镊子将扎进季宴礼手臂的那块碎玻璃用力夹了出来。
季宴礼疼的直接倒吸一口凉气,却是硬撑着没有出声。沈倾牙齿都在打颤,然而这个时候,却不是她软弱的时候。
沈倾咬紧牙关,忽略他深可见骨的伤口,用纱布包裹了一圈又一圈。缠着缠着,眼眶却不争气的红了。
她穿了季宴礼之前送给她的防弹衣,其实她的伤口并不是很严重,真正受伤严重的人,其实是季宴礼。
船外的灯光闪耀,照在他二人脸上。季宴礼因为疼痛眉心蹙着,他伸出一只手擦了擦沈倾突然滚落的眼泪。
“可是伤口又疼了?”
季宴礼说着,语气生硬的安慰道,“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季宴礼并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沈倾并没有被他的话安慰到。
说话间,又有枪声传了出来。
“快走!”
季宴礼神色一禀,顾不得自己的手臂被包扎了一半,护着沈倾逃离此处。
渡江边临海,四处皆为海水,能逃的地方有限。
季宴礼不愧是帮派的大佬,只随意瞥一眼,便迅速规划好路线,带着沈倾往渡江方向相反的地方跑。
那里有搁挡的建筑,这个时候,季宴礼的人估计都在摸黑找季宴礼,也有可能在和敌人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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