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毒气,亦或者是一颗随时可以引爆的炸弹,你我可还会有命在。”
沈倾因为季宴礼的话,忍不住惊出一身冷汗。季宴礼说的夸张,但不可否认,话糙理不糙。
这一次只是一盒有毒的糕点,那么下一次,下下一次呢。
她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幸运。
她就不该给别人一丝一毫的机会。
沈倾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一次的事情,是属下错了。因为属下的自以为是,差点儿害了三爷您。”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沈倾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返回去抽自己两大耳刮子。
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抽风,同程敏走得近了。明明自己已经决定和除了季宴礼以外的任何人保持距离的。
沈倾悔恨的不行。
一份报纸已经看完,季宴礼不紧不慢的站起身。
他神色莫辨,声音低哑,“你对的私事,好似很关心?”
沈倾眉心跳了跳,语气越发诚恳,“三爷,属下知错。”
她说着,紧咬唇道,“属下愧对三爷,属下这便收拾东西搬出去。”
都已经失宠了,再死皮赖脸的赖在季宴礼的偏房就有点儿不合适了。
虽然那偏房,自己也住了没几日。住着也怪尴尬的。
季宴礼眸色淡淡的扫她一眼,“你要搬去哪里?”
不等沈倾回话,季宴礼便道,“整个乐华门都是我的,你若想搬,便搬出乐华门吧。”
沈倾的脸色瞬间僵住。
她声音颤了颤,“属下做错了事,三爷对属下不喜。属下搬出去,三爷才会过的舒心。”
语气里竟有几分不自觉察的委屈。
季宴礼轻笑一声,目光与沈倾平视,“什么时候,我的心情也轮到你来做主了,嗯?”
沈倾眼眸闪了闪,微微偏过头错开与他对视。
没办法,季宴礼的那张脸太有冲击性了。她怕她会忍不住流鼻血。
季宴礼淡声道,“若要让我舒心,便不要忤逆我的意思。”
沈倾沉默。
季宴礼幽幽叹道道,“我的身边亲信的人不多。若是连亲信的人都要疏远,我又该相信谁。”
季宴礼这是……示弱?
沈倾觉得自己的耳朵好像出问题了。要不然,怎么会突然听到季宴礼说出这样一番不符合人设的话呢。
好似这一刻,他不是云城令人闻风丧胆的季三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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