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幸存的女人,现在倒是正好——天色不早了,您们要不要先吃一些食物?我们准备了鹿肉……”
“不必了。”苏午摇了摇头,“现在也没有心思吃饭了。
我们先过去看过情况再说罢!”
“是……”
苏午听得白发老者所言,内心隐有感觉,海津村里唯一幸存的那个女人,或许与‘烛照巫女侍’的因果存在什么牵扯。
甚至于,她可能就是那道被苏午强行拉扯过来的因果的指向之人。
他回应过白发老者后,便朝洪仁坤看了一眼。
洪仁坤对苏午的眼神顿时了然,他面朝着众多岛民,点了点头:“睡去!”
那些岛民听得洪仁坤话音落下,一个个顿时都昏昏沉沉,东倒西歪一片,当场睡了过去。
而在他们睡去之时,陶祖已然运转‘冥冥之息’,将在场所有人都收摄入其中,顷刻间消失在原地!
空气里的腥臭味,因为林间摆放的几具肿胀尸体被烧作灰烬而骤减了许多,清风吹荡间,那股腥臭味亦越来越淡。
林地侧畔的土坡上,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那阵脚步声越来越近,尔后在某一刻倏地一停,随着一声惊呼响起,穿着褴褛衣裳的青年人从土坡上滚了下来。
他趴在泥泞中,‘哎呦哎呦’地惨呼了几声,才慢腾腾地从泥地里爬起。
青年人也顾不得清理身上的泥浆,一瘸一拐地朝远处的海津村走去。
青年人像是跑了很久才走到此间来。
他不停地喘息着,气息良久都未平静下去。
这青年人,便是‘武士甲一郎’府上的马夫‘勇次郎’,他的家便在海津村。先前他随着武士甲一郎离开此间,半路找到机会,又自行逃了回来——故乡的村子里发生了惨烈的大规模死亡事件,哪怕他不能见到父母兄长最后一面,至少也应该为他们收殓尸首,送他们最后一程。
而且,他听说,村子里还有一个女人侥幸活了下来。
虽然那个活下来的女人,是自己母亲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万一呢?
……
简陋的蓬草屋子里,光线昏暗。
没有铺装砖石的屋内地面上,到处都是泥坑。
粪便的臭味、海鱼腐烂的臭味混合着在这间不大的屋子里流淌着,令人分外不适。
小屋里唯一以石头支撑、拼着几块木板的‘床’上,躺着一个脸色污秽的女人,那女人嘶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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