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诡,也有数位。
你可以躲过红骑士的死劫规律,以后未必好运,能接连躲过这诸多厉诡的死劫规律。我叫你跟在我身边,是为设法解决你所容纳之诡的隐患。
此诡与‘十字劫’勾连极深。
我们须彻底斩绝此种勾连,只要此般牵扯彻底断灭,你再运用撒旦祥羊,当无有任何隐患。”苏午皱着眉头,同李黑虎细细讲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经历‘红骑士’死劫以后,黑虎其实亦知自身容纳的‘撒旦’隐患重重。
但他也不想多叨扰苏午,意图自己寻找解决之法。
今下闻听苏午所言,黑虎心中暖意顿生,他开口说话,嗓音都沙哑了一些:“飞熊……我怕麻烦你嘞……”
“我们时隔数年未见,你莫非是觉得你我之间已经生分了?
还怕麻烦我?”苏午抬眼看着黑虎,笑问道。
李黑虎连忙摇头:“我是不觉得与你有甚么生分不生分的,看你和从前也没甚么区别,一搭上话就知道你还是从前的猪子!”
苏午点了点头:“这便是了。
你就先跟着我,待到解决了你身上的隐患以后,我们抽个时间,悄悄回家里一趟,看看爷爷奶奶,还有灵鹤、铁牛、锦豹他们。”
“好!
我上一年悄悄回去了一回,那几个孩子,如今也都有些要成气候的迹象嘞……”
两人聊了一番家里头的事情,苏午知道自己奶奶的身体还算康健,也稍稍松了一口气,他当时离开之时,留了不少丹药、草药在雄彪叔、雄罴叔那里,当时也专门嘱咐过他们,须要常常给几位老人煮些药膳来进补。
当下看来,雄彪叔、雄罴叔并未把他的话抛在脑后,是认认真真去做了的。
“你所容纳之诡,在大秦教布道宗旨之中,名作‘撒旦’,原本是‘父亲’手下最强的几位圣者之一,后来背叛了大秦教所称的‘父亲’,被视作魔类。
缘何这个厉诡,被你所容纳之后,又有‘祥羊’的称呼?”苏午再次与黑虎提起了正事。
黑虎收敛神情,道:“‘祥羊’的名号,其实不只是对‘撒旦’的称呼,亦是对我的称呼——猪子你不知道,我离开家以后,各处游历,不知为什么,与大秦教的接触越来越多了起来,与它们接触愈多,我便愈发现大秦教中伪人,皆是狼心狗行之辈。
所做恶事,罄竹难书。
是以便专门与大秦教做对,连连拔除许多大秦教的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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