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听着父亲与爷爷的对话,他渐渐止住了哭声。
「不过,那毕竟李老爷子的徒孙。
把她纳到咱家来,给春儿做妾,只怕李老爷子不会答应罢?」邹全忠看向父亲,出声说道。
邹庆功捋着胡须,思忖着道:「确是如此,我与李伯江多年交际,亦知此人吃软不吃硬—把他的徒孙纳作咱孙儿的妾室,他多半不会答应。
也须看那柳家女子的家室······要是家室好,明媒正娶回家,做春儿的平妻也好。
要是家室不好,她多半自己就愿意做咱们春儿的妾·····李伯江若是不同意,先叫他俩生米煮成熟饭,他也就没奈何了····..」
屋内种种情景,邹家几人的对语,尽在苏午意中一览无余。
苏午紧紧皱着眉头,旁边的柳飞烟仰头注视着他的侧脸,在他目光看向自己之前,及时地低下了头。
「这几日住在邹家,你须小心一些。」苏午向柳飞烟出声说道。柳飞烟点点头,小声道:「我不会惹麻烦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午道,「我原先和你说过,不是大事的时候,你可不必运用「灵鹤符'—
现下这番话作废了。」
「作废?」柳飞烟抬起头,不解苏午之意。
苏午眼神微冷:「邹家与我家虽早有交情,但人心本就易变,这是定数—我觉得他们可能对你不利,你此后遇到任何不正常的情形,都须及时知会我,以免发生不测。」
听着苏午的话,柳飞烟虽不知苏午所说的'邹家会对自己不利',是怎样的情形,但她内心却油然生出一种厚实的安全感,好似有苏午这一句话保证,自己必定能安全无虞一样,她垂着眼帘,乖顺地应声:「我都听你的,会小心一些的。」
苏午未有作声。
他一手捏着一张符纸,同时身后闪出一道透明的人影来,另一手并成剑指,在那道符纸上一点—其身后身影倏忽缩小,「印染'在那张符纸上,形成了一道紫金的印痕。
「这道'念化身'留给你。
危急关头,直接使用此符,比灵鹤符效用更好,用出此符,我即有感知。」苏午把符纸递给了柳飞烟,转而又道,「走了。」
「诶·····.」
柳飞烟接下符咒,伸手欲拦。
苏午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在阴影中,但他的声音仍在柳飞烟身边响起了:「还有甚么事?」
「没、没事了······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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