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也就有些理解了。
想来应是李文娟的死另有蹊跷。
如姥姥所说,她死得并不清净。
所以自她死后,李家这边与猪子生父那边极可能反目成仇了——李家因而接回了李文娟的牌位,以及她的骨灰。
今下这个时代,土葬风气浓厚。有些地方的人哪怕客死在异乡,都要请专门的赶尸人来帮他们将尸首带回家乡安葬,像李文娟尸首未被土葬,反而火葬以后,留骨灰于匣中,置于家门堂屋之内——此般情形,亦很不对劲。
最不对劲的是,苏午感应到了那个蒙着黑布的骨灰盒里,有些丝诡韵流露。
‘李文娟’究竟因何而死?
她的死与猪子生父、以及其父后来的续弦有多少牵扯?
苏午脑海里念头飞转,同时迈步走近那张方桌。
他肩后生出一双漆黑手臂,一瞬按住了牌位后黑布蒙着的木匣——木匣内的诡韵未及溢发出去,便被影诡完整禁锢住了。
漆黑手臂将木盒碰到了苏午跟前,他向木盒道一声‘得罪’,即掀去木匣上的黑布,打开了木匣。
木匣内还有一个红布囊。
拆开布囊,便显出了其中若石灰色的散碎骨殖。
这些骨灰被诡韵侵染至今,亦未生出任何诡变,匣中溢散的出诡韵另有源头——苏午伸手拨开那些散碎的骨殖,最终在红布囊底部看到了一只银色的十字架。
那丝丝缕缕的诡韵,正自那只被诸多骨灰簇拥在中间的十字架上散发!
看到那只银质十字架,苏午瞳孔微缩,下意识地收敛气息——‘十字劫’带给他的压迫感实在太强,哪怕他今下进入模拟时空,自身亦时时笼罩在十字劫的阴影下,如今看到与那‘十字劫’外相类似的物体,难免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之感。
尤其是这只银质十字架上溢散出的浅淡诡韵,与‘十字劫’爆发出的诡韵亦有些类似!
好在这只十字架本身虽然诡异,但终究未曾引来‘十字劫’。
苏午观察它一阵,确认安全无虞后,才小心翼翼地将之从骨灰中取了出来。
十字架入手之后,即与苏午的皮肤保持了相同温度,它的下端被铸成了箭头形状,那只箭头钉住了一个泛黄的纸团。
拆开纸团,苏午便看到其上写着的生辰八字:
‘姓名:李文娟。
生辰八字:乙丑年己酉月壬辰日丙午时。’
纸团上除却书写着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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