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诡医好了,人也就没事了!
我们很多时候也遭过厉诡谋害啊!
我从家出来,就是因为我家那边遭了厉诡,人一片一片地死,不得已只能去‘慈悲壑’里去请一尊菩萨来,希望菩萨能镇住厉诡,保我家乡平安……”
说到这些,壮汉不禁真情流露,紫色的面孔上流出些猩红的泪水。
苏午眼前世界晃动,壮汉在他眼中变得时隐时现。
他立刻定住心神,将那张纸上‘现实与梦境的边界’篇回忆过一回,道一声:“相信!”
当前世界稳定住了。
对着壮汉那张紫红色、淌出血水的面孔,苏午也不觉有任何异常,他叹息了一声,眼露怜悯之色:“足下既然是为了解救家乡父老,我左右无事,陪你去一趟鸿发当铺也没甚么大不了。
不过,在下还是有一事需问足下——”
“什么事?”
壮汉忙擦去满脸‘泪水’,他黑袍子袖口上的寿字纹都被那泪水给染红了。
“足下可知今天具体时间?
我这一路奔忙,都不知今夕是什么年月了。”苏午笑问道。
“今天九月二十九!”壮汉张口回答道。
“九月二十九?”苏午微微一愣。
那种‘有冥冥之中的存在引自己去向未知之地’的感觉,再次于苏午心神间弥漫开来。
“对啊。”壮汉一边收起墓碑上的米饭,塞进自己的包袱里,一边随口说道,“不过每一道壑和每一道壑的日期不一样。
这道壑今天是九月二十九,说不定下道壑今天就是五月三十——没什么大不了的!
咱们出发吧?”
“出发。”
苏午点了点头,领着壮汉往回走。
壮汉跟在他后头,喋喋不休地道:“兄台你也是很厉害的一个人哩,从红洋楼到这‘馒头山’,中间得经过‘涨退河’、‘寻人墙’,你都能走过来,真厉害啊,真厉害!”
“馒头山……”苏午先前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听得‘馒头山’此名并不觉有异。
此下再听,却陡生出一种熟悉感来。
他停下脚步,环顾四周——
壮汉也停下来,疑惑不解地问他:“咋了啊,兄台?”
四下里,林木深深。
一座座坟包耸立在缓缓向上的高坡上,鳞次栉比。
藤蔓野草缠绕在那些或由石筑、或夯土形成的坟包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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