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坐在了马背上。
“驾!”
周博驱策壮马,一阵风似地掠过车阵,接近向车阵中央的那驾马车。
东主在马车中端坐不动。
周博驱驰着壮马,几乎是贴着东主的马车前行,他轻夹马腹,不断调整着坐骑行进的方向,使得自身虽然几乎贴着马车前行,但与马车始终保持平行,无有任何相撞的风险。
他看了眼身侧遮着厚布帘子的车窗,沉声唤道:“东主!”
马车里无有任何动静传出,周博亦毫不在意,一五一十地开口汇报了起来:“徐小子已经救回来了,那厉诡也暂时被甩脱了。
但厉诡不能以常理揣度,随时都有追迫上来的风险。
我预备带着十三个兄弟,给那厉诡来个大的,把它彻底惊退!
您以下如何?”
“‘背鬼法’能吓退厉诡,咱们现下一时安全无虞,为什么还要以身涉险?
趁着此时尽快赶路,与那厉诡拉开距离不就行了吗?”车窗里,传出怪异而沙哑的声音。
周博叹了口气,忽然对车厢中的人换了个称呼:“夫人,你这是第一次跑马帮,有些情况当是不够了解。
像是今下这般情况,若由东家来应对,他必会同意我的做法。
——其实世间少有能轻易甩脱的厉诡,与其想着躲避厉诡,不停逃亡,还要提心吊胆防备厉诡随时的侵袭,不若以手中掌握的办法,将厉诡惊走,乃至封押住厉诡!
厉诡防不胜防,越是想要防范,它越能找准时机掠杀生人!
今下‘背鬼法’既然对这厉诡有不小作用,若不尝试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待它追迫上来,引得马帮里人心浮动,兄弟们一个接一个被它杀死之时,再用这个法子,那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
马锅头说过话后,车厢里的东主夫人沉默了一阵。
沙哑而怪异地啜泣声从车厢里渐渐传出。
“……我总是不如相公的,马锅头既然觉得当下用‘背鬼法’将厉诡拒止更好,那便去做就是了,不必寻我商量。我一个妇道人家,又能知道些什么?
现下夫君下落未明,我又染上了这怪病,随时都会殒命,本就该少操些心的……”车厢里,东主夫人啜泣一阵,说一阵子话。
周博听得车厢中的啜泣声,顿时迟疑起来。
他等东主夫人说过话后,才道:“有我等兄弟护卫车队,搜遍密藏域,必能寻得那七叶生死草,救下夫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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