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担责受罚的,应该说,对付里,那些大大小小领头的,都得不了好。”
“有没有可能……跟那位异性王爷有关?”
这话,给许怀义打开了新的思路,他愣了下,“我咋没想到呢?”
“你可能当局者迷吧,我也是瞎猜的,你可别被我带偏了,凡事得有证据……”
“我明白,你放心,这事儿我不会去碰的,我也没那能力和人脉,回头提醒一下师傅,让他去和锦衣卫去查,别说,越想,越觉得那位异性王爷有动机了,这几十年,他驻守沿海,天高皇帝远,那一片早就成了他的地盘,谁知道他背地里都干了啥事儿?跟倭寇有没有私下交易?或是密谋造反啥的,总之,不会是个安分的,他拦着我们去,不会是想抓紧时间消灭证据吧?”
这么一说,许怀义在车里都待不住了,急匆匆的又喝了一瓶奶,便揣着一包肉干出去了。
顾欢喜原本还想跟他商量一下送礼的事儿,见状,也只能作罢。
翌日,书院休息,吃过早饭,顾欢喜就把要送的东西,一份份的整理出来,让顾小鱼挨家挨户的去送,但凡帮过忙、出过力的,都没落下。
许怀义不在家,便只能让儿子出面代劳了。
韩钧赶车,陪着他一起去,路上几度欲言又止,都没能开的了口。
车子停在孙家门口时,顾小鱼神情坦荡平静的道,“舅舅,我知道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没事儿,我对着镜子练习过无数次,不会露出什么马脚连累身边的人。”
闻言,韩钧顿时心里酸痛起来,“锦儿,其实你不必如此,你可以……”
顾小鱼打断他的话,“舅舅,我没觉得辛苦,更不委屈,我在顾家过的很快活,一点都不想离开,比起之前的身份,我更喜欢顾小鱼这个名字。”
韩钧听了这话,不但没被安慰到,反而更加难过,“是舅舅没将你保护好……”
顾小鱼笑了笑,“怎么能怪您呢?您才是被无辜连累、受伤害最深的,您已经做的很好了,要怪,只能怪命,让我生在那样的家里,不过我现在很幸福,嗯,这大概就是上苍对我的补偿吧。”
“可是,锦儿……”
“您放心吧,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自己会面对什么,娘都放心的让我独自出来面对了,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您就算不信我,难道还不信我娘?”
韩钧一时失语,他能说不信顾欢喜?不能,或许以前,还有几分对女子的小觑,但经过造谣的事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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