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昌骏到底干了啥人神共愤的事儿啊,这么多人想要他死?”
李云亭摇头,“我也很好奇,他到底做了什么,惹的那么多人想让他彻底闭嘴。”
“就一点线索没有?刑部那些人都是吃干饭的?好几拨人,都不知道幕后人是谁?”许怀义觉得难以置信,“不是早有准备、请君入瓮吗?”
李云亭扯了下嘴角,“若不是如此,怕是姚昌骏早就被毒死了,哪还能活到平安县主求情?所以,刑部那些人,还是有点用处的。”
只是能耐有限。
许怀义不知道说啥好了,最后郁郁道,“再等等看吧,或许会有其他发现呢,总不能上面布了局,竹篮打水一场空,啥收获没有吧?”
那跟皇帝也没法交代。
翌日,还真有收获。
早朝上,皇帝处置了个官员,是五城兵马司的一位指挥使,正五品,官阶不算高,但位置比较重要,尤其微妙的是,这位朱指挥使,跟东城的薛指挥使来往的比较亲近。
而且,这个薛指挥使下了狱后没多久,还什么有用的信息没问出来呢,就自尽了。
刑部尚书头都大了,这是他的失职,战战兢兢报到皇帝那儿去后,皇帝自然大发雷霆,罚他在御书房外跪了俩时辰,才算消了火气。
刑部尚书年纪大了,跪了那么久,离开时,差点走不成路,便是痛苦如此,还是得咬着牙办差,总得给皇帝一个交代,是谁逼的朱指挥自尽。
之前布好了局,下了鱼钩,来了几波鱼,愣是只钓到一条,便是这个朱指挥使,谁想还没来得及往深处挖,就自尽了,简直功亏一篑。
至于那些漏网之鱼,他们事后追查,竟是毫无线索,那些被收买的狱卒,仿佛就是单纯为了银子才铤而走险一样,简直让人费解。
费解之余,也不由心生惶恐,什么人才能将事情做得这么天衣无缝呢?
许怀义听说这些事儿,是从孙钰嘴里,中午,师徒俩人对坐喝茶,顺便谈论些朝政。
“怀义,你怎么看?”
孙钰告诉他朝堂上的动向,除了教诲,更多倒像是听听他的想法。
许怀义沉吟道,“您说这位自尽的朱指挥使,跟东城的薛指挥使来往密切,而薛指挥使,是信国公府的二爷,也是二皇子的亲舅舅,对吧?”
“对,不止如此,你师姑嫁的夫婿,是西城的指挥使,跟这位朱指挥,虽关系不算密切,但也有些来往,毕竟同属一个衙门,很难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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