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顾欢喜挨着尝了一口,夸道,“不错,你这厨艺是越来越好了,等过几天,我再教你做几道新菜。”
卫慈现在的性子,比刚来时的拘谨不安,现在变得开朗了不少,闻言,立刻笑着应下,“谢谢太太,奴婢一定好好学。”
“嗯,你哥回来了吧?”
“刚回来,就在外面等着您问话呢。”
“你们兄妹先去吃饭,等下再来吧。”
“谢谢太太。”
半个时辰后,顾欢喜招了卫良来问话,家里没个男主人,她就得避嫌了,她和许怀义都不在意,却也不想让人指指点点,再连累到孩子头上。
所以,卫良站在屋门外回话,把送许怀义去上学的事儿,叙述的清清楚楚,虽然声音没一点感情起伏,但胜在内容详细。
末了道,“奴才把老爷送进去后,按照老爷的吩咐,在学院大门不远处等着,老爷说,他若是巳时不出来,就让我回家,等到老爷休息,奴才再去接。”
顾欢喜点了点头,“看来报到的很顺利,没出事儿就好,这段时间,老爷不在家,就得辛苦你了,家里的吃穿用度都囤够数了,就唯独柴火不够烧的,你每天腾些空出来,去山里背几捆吧。”
卫良应下。
顾欢喜又问,“今天城门口的情况如何?”
卫良想起许怀义的叮嘱,让太太甭管问他啥,都要实话实说,别整那些报喜不报忧的蠢事,于是敛下心神,认真说起来。
顾欢喜听的直皱眉头,听到他说死了好多个人,忙问道,“衙门是怎么处理那些尸体的?”
卫良声音艰涩,“随便抬到车子上,拉着去乱葬岗扔了,连床薄席子都不给裹一下,老人孩子皆是如此对待……”
顾欢喜闭了闭眼,压下心里的那股不适和软弱,又问,“之后呢?还做什么处理了?”
卫良摇头。
“没有了?那些家里有人死去的灾民呢?衙门什么都不管吗?就不怕那些死去的人,是因为疾病,万一那病再传染……他们不考虑后果?”顾欢喜越说,声音越沉凝,透着股压抑的愤怒。
即便她不懂医术,也知道这么敷衍处理,隐患很多,衙门的人,都有当差的经验,就想不到这些?
卫良嘲弄的道,“他们都忙着守城门、捞好处。”
如今城门查看的严,这也就意味着可以捞的好处比往常更多,毕竟不是谁都愿意被人像对待犯人似的查来查去,有那不差钱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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